第二天一早,傻柱来到聋老太太的房间。
“老太太,现在去吗?”
“等我一会。”聋老太太从里屋拿出一双棉鞋来,“试试这鞋。”
傻柱惊讶道,“哪来的鞋啊?您又没钱,我也没见着您做鞋啊!”
“让你穿就穿,怎么这么啰嗦。”
傻柱点点头坐了下来,“行,那我试试。”
傻柱穿新鞋,跺了两下脚。
“挺合适的,奶奶,您行啊!当年军人就穿您做的鞋,走了不知道多少的路。”
聋老太太乐道,“哈哈,那说明我的鞋好。”
傻柱笑道,“现在我穿您的鞋了,就该我背着您了。”
“嗯,就让你背。”
傻柱忽然说道,“奶奶,今年春节,咱们一块包顿饺子。回头我啊,再给您单门做顿好饭。”
聋老太太感动道,“孙子,你说的是真的?”
傻柱笑道,“可不就是真的吗?一顿饭而已,瞧把您乐的。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傻柱蹲下身,“您来。”
聋老太太慢慢俯下身,趴在了傻柱背。
傻柱起身,双手把聋老太太往抬了抬,“走喽。”
“等等,我得锁下门。”
“嗐,你又没钱又没东西,贼来了也要叹气。”
聋老太太装聋道,“说什么呢!?”
“没,我说您把门锁吧,别丢了东西。”
傻柱按聋老太太的指引,一路穿过了三条街。
“我说老太太,您到底去哪啊?”
聋老太太把拐杖一举,“去那。”
一个中年大妈,看见聋老太太说道,“这谁啊?”
“我孙子。”
“好吧,您换多少?”
“六十二斤。”
中年大妈点点头,“六十二斤,那就是十二块四毛。”
聋老太太急忙说道,“四多难听啊,十二块五。”
“不行,就十二块四,您爱换不换。”
傻柱才知道聋老太太在干嘛,拿粮票换钱呢。
这还是在大街,傻柱单手接过钱递给聋老太太,“您拿来吧,快快快,拿着。”
中年大妈说道,“行了,那我走了,下次还要换再找我。”
“好。”
傻柱不耐烦说道,“走吧。”
走在回去的路,聋老太太打了傻柱一下,“你傻了吧唧的,多一毛是一毛。”
傻柱无语道,“我还头一回见到一老太太换粮票的呢!您留神我把您背到派出所去啊。告您投机倒把。”
聋老太太又装聋道,“你说什么呢?我听不见。”
“我说您忒精了,要是老百姓都像您这样,那都成犯人了。”
“你说什么?”
“我说您是好人!”
“好个屁!”
“得得得,赶紧回去吧。”
傻柱快走到四合院的时候,撞见了娄晓娥。
娄晓娥打了声招呼,“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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