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烨松开了心童的手,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然后嘲弄地看向了水心童:“既然是这样,我们重新回到刚才的话题,你说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听你的。”心童心里恨得要命,却只能妥协着。
“我的手受伤了,不能帮你脱衣服了。”心童胆怯地说。
“原来听我的,只是说说听的,我来看看,你的手好像还没有断掉,小伤,而是是你的手,我并不在乎。”贺烨站立在心童的面前,微微地笑着,既然不说为什么,就干活儿吧,衣服应该没有刺
伤她手的东西坚硬吧?
“不是的,我真的不方便,我害羞。”心童不好意思地说。
“看来你刚才都是装的,说吧,你的肚子里装了什么?”贺烨嘲笑着,好狡猾的女人,刚才差点被她的假象迷惑了。
“没有,我,我帮你……”
“你在发抖,你紧张了。”
“没有,是你紧张了,你看看你,脖子都在抖!”
心童费力地呼吸着,她不能紧张,不就是个坏男人吗?
心童没有那么坚强,她的眼神暴露了太多的东西,那是言语无法掩盖的,贺烨怎么能看不出来呢,他对这个女人似乎也慢慢了解了。
“你的眼神里有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水心童有点心虚,她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也不知道她的眼睛暴露了什么。
贺烨略带着嘲弄地笑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走神了,都怪你打扰了我。”
“好,我不打扰,你继续。”
。
今天这个女人真是不一样了,变得好奇怪,平时若让她这样做,她一定会严词拒绝,而现在,她几乎就是言听计从。
突然间,空气中很窘迫,静谧,甚至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你还认为你可以吗?女人,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不情愿!”贺烨耻笑着,她已经装不去了。
“没,没有!”水心童紧张地要眩晕了。
“这样算是勇敢吗?算妥协吗?真是可笑,你一直在颤抖,在害怕,现在给我滚出去!滚!”
贺烨太狼狈了,他没有办法让水心童继续下面的动作,他会失控的,宽阔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下身隐隐作疼。
眉头紧紧一皱,贺烨突然推开了心童,一份虚情假意原本就没有很么好期待的,可她偏偏要坚持,可恶的女人,他推开浴室的门,好像提小鸡一样,将水心童提起,扔了出去,接着门嘭的一声关
上了。
必须找个地方藏起来,她拿起了礼服想了想,直接塞进了床下,这样应该可以万无一失了。
他鄙夷地走了过来,水悠头都不敢抬了。
“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没有勇气才会闭上眼睛,但他的命令,她又不得不听,只好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接着她惊呼了出来,因为贺烨尽在咫尺,惊恐再次地侵袭了她。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现在想说不,已经晚了。”
清晨的曙光钻进了窗帘的缝隙,贺烨拥着心童,慵懒地躺在床上,他又一次破例在心童的房间里过夜,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她满足了他。
漠然地睁开了眼睛,贺烨翻身再次将她压住,水心童恍然地睁大了眸子。
“你真的想和平相处。”
心童羞涩地点了点头。
这句话让贺烨顿了一下,他转过身,将手臂支撑在了水童的身体两侧说:“想出去散步,可以去,不会有时间限制,但不能走得太远,也不要太晚。”
“嗯。”
她乖巧地点着头,那一刻的纯真和可爱,让贺烨十分狼狈,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她,然后甩了一下头,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在他开门走出去的一刻,水心童的心里冲击而来,都是礼服的影子,她要继续她的工作。
“你这个jian人,如果让我知道,你从头到尾只是在耍我,我会杀了你……”鲁妮楠的眼睛是血红的,她已经要疯了。
“信不信,我都要说,我只想离开,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去对付他,让他爬上你的床,我一点都不介意。”
心童的目光模糊了,她愿意对那个男人百般地献殷勤吗?忍受羞辱,忍受他的得意,昨夜她成功了,他不再限制她的时间,她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不要骗我!”
鲁妮楠捡起地上的内衣,狠狠地扔在了心童的身上,气恼地踱着脚。
独守空房,这是鲁妮楠给自己下的定义,她成了悲催的海岛女主人,有这个狐狸精一般的女人在,她还有本事挽回贺烨的心吗?
也许是自我安慰,鲁妮楠更愿意相信,除了她这一个女人之外,其他的女人不过是贺烨玩弄的工具而已。
“我还要改礼服,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争论这个问题。”为了一个男人争吵不休,水心童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我给你时间,如果我爸爸来了,你还没走成,别怪我不客气。”
鲁妮楠冷漠地转过身,走出了房门,放她看到门外不安的马克时,气恼地大吼着:“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马克吓得后退了一步,知道鲁妮楠又生气了。
水心童趴下了床,将礼服和针线拿了出来,继续缝制着,今天要比昨天好多了,她笔名手指在被刺伤。
夜莺岛的采矿场里,工人在辛苦的劳作着,工头们指挥货物流转的次序,这是一个辛苦活儿,在这里工作的几乎都是海岛的男人们,就因为辛苦,所以薪水相对就丰厚一些。
贺烨在矿场查看着帐务,现在矿石的价格水涨船高,但仍旧供不应求,他必须切断鲁老四这个销售商,因为他太黑了。
整理好了帐务,贺烨坐在矿场的岩石上,目光迥然地看向了白色的别墅,想到了昨夜那个配合他的女人,思索着她的表现,眉头一直紧锁着。
从将她带到海岛到现在,报复也好,其他原因也好,他已经沉迷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太久了,甚至不断地打破他的底线和原则,这让他的计划有些被打乱了。
“贺烨,你不应该啊。”
他叹息了一声举目向大海上望去,居高临下,夜莺岛的海湾几乎尽收眼底,片片小舟,雪白的海鸟,一浪浪推来的海滩,他微微地眯着眼睛,狂动的潮水退下后再涌上来,就好象他对那个女人的心
。
“是时候,冷落那个女人了,没有人可以独占你的心。”
他该是冷漠的,无情的,残忍的,贺烨猛然站了起来,拿着帐务,向矿场的办公室走去。
水心童很庆幸,几乎一天的时间都是她的,马克没有来打扰她,黄昏的时候,马克才推门进来,水心童立刻将礼服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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