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霜一边给文淮搓耳朵,一边吩咐文淮将他原本戴着的狗屁帽子放在火上烘烤。
等到耳朵搓热了,这才用手帕擦干雪水,再戴上帽子。
云霜见这帽子戴上了,也还是会顺着脸颊两侧灌风进里面,左右看了看,直接操刀,将那床破被子划开,扯了近一尺宽的布条子,围在了文淮的脖子上。
这么破败的围脖,看起来实在算不得好看,但却总算可以防止一些冷风钻进帽子两侧,再将耳朵冻了。
“嘿嘿,媳妇儿,你真聪明。”文淮傻笑着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破布围脖,夸赞了一句。
“少整那些没用的。”云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问道:“除了耳朵外,还有什么东方冻伤了?”
倒不是云霜不想盼着文淮好,实在是这冰天雪地的,这男人戴着帽子都能让耳朵冻了,那么其他地方会被冻,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事。
别的不说,手脚八成是都冻伤了的。
说着,云霜的视线落在了文淮摸着破布围脖的手上。
这一看,果然,那又红又肿的手,明显是冻了,而且还冻得很厉害的样子。
“文淮,你丫就是个混蛋!笨蛋!蠢蛋!”
云霜叫骂着,放下手里的帕子,又抓了一把雪,直接摁在了文淮的手背上。
“媳妇儿,我,我没事,不疼,真的。”文淮一边忍不住的倒吸着凉气,一边摇头否认他被冻伤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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