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大图书馆学习氛围安静而浓厚,很适合学生们学习。很显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的。譬如宋井桐身边的这位程大公子。
程向阳刚进来的半个小时前还能认真的学习,过了半个小时后,心思不知道飘向哪了。
她瞥了一眼过去,看到他极其认真的在一张白纸上涂涂画画。他看到了她瞥过来,用手把画一下子给盖住了。她笑了一下,有什么值得掩饰的。
看到她继续看书,他悄悄地松开了手,接着画他的画。应该她没有看到画里的内容,否则她一定会收拾他一顿的。
就在程向阳认真作画的时候,她突然一下,把画给抽走了,他傻傻楞着,捂着眼睛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她看到画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犹如五雷轰顶,人生绝望了。
怕是以为不知道画里的人是谁一样,还特意用红色签字笔写着“致我最爱的桐桐”。哪个脸歪了的,眼珠子一大一小的,耳朵还没了的人,确定是她吗?
他看着她气成内伤的表情,无辜而极其认真的说道“我已经很认真画了。”
她看出来了,他确实很认真!就是真的很认真才让人生气,怒不可遏。把她画成那样她可以不计较,但是,在旁边特意标注的是什么鬼好说歹说也要把她的名字写得好看一点,别像鬼画符一样成不成!
“你这……”她嗤了声,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烂得无法挽救的画工了。
“我不听啊!”他假装捂住耳朵,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游荡。
她又好笑又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拿过笔在上面轻轻地勾勒出大致的轮廓,再几笔,添加了一些细节。
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看画,又看了一眼她,画得至少比他好,神韵一下子出来了。尤其是眼睛,清冷有神,像极了她本人。
“画不好就别画,丑死了!”她嫌弃地甩给他。
他捧着,津津有味地端详了一番。刚想夸赞她,她手机屏幕亮了,于是,他聚精会神地盯着看,比她还在意。
她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不认识,没打算接。
“你不接吗”他问。
“不认识。”
他松了口气,神采飞扬的。
不知道的以为他智障什么的呢,笑成这鬼样。她心里暗嗤,傻子!
手机又亮了起来,是刚才的号码,看来,找她有事,不能不接了。
她拿手机走到走廊过道。
“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手机那端的人打呼道。
是个女的!她没听过这声儿,或者说没印象。“你是”
“大美人哟,你怎么能忘了我呢好伤心啊!”那人略显夸张的声音险些没给她耳膜震破,声音提高了八度,“我呀!校联社社长张楚耘。”
这么一说,她有印象了。就上次那个生拉硬拽她加入校联社的奇葩社长。
她平静地问道她有什么事吗
社长大人兴致勃勃说了一通,她总结出来了,意思是校联社一会有活动,需要他们过去干活儿。
这社长办事挺独特的,一般都不会提前通知,怕社员一个两个发消息给她找借口不去,临近了才打电话来催。第一遍不来,第二遍继续催着,催到你来为止,你要不来,过后一定找你来做一番思想教育。基本上,只要是开会,人员都会到齐,除非真的来不了。
不是大家集体荣誉感强,主要是真的没人能扛得住她的嘴。只要给她时间,准能把你说得生无可恋,说得你怀疑人生。这滋味,宋井桐体验过。
挂了电话,她走进去。
他的目光从她走进来开始一直追随着她,绕着她转。她收拾东西,他撑着下巴,惨兮兮地看着她,像个怨妇似的。
“你干嘛去呢”他等不到她跟他解释,只能自个开口问了。
她头也不太地收拾课本。“校联社里有事。”
他当然听过校联社了,挑人以奇葩的规则而出尽了风头,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那里头。“听说校联社里头的男的个个都长得不错。”
听着,酸溜溜的语气。
她抬头,盯着他帅气的脸看了很久。“没见过,不知道!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干啊别人长得怎样关你什么事,看你的。”自己都长成这样了,居然还妒忌别人!是不是天底下就只许他一个人长得好看,别人长得好看成了犯罪了是吧
“我和你一起去吧。”他提议道。
她疑惑地又看向他,潜意识的表情是“你去干嘛”
他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很自然地说道“陪你过去啊,万一有什么重活要干,我还能帮你,多好啊!”
她觉得他没这么的好心,摇了摇头。
“你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他发誓的说道,配上他一向惯用的无辜的眼神。
她无奈,点了头。
差点他要欢呼出来了。他的目的当然不可能是纯粹去帮忙的了,他最主要一点目的还是去提防敌人,谁敢保证不会有人觊觎她。所以,他更要跟着了,万一真有人,他一定要把敌人扼杀在摇篮之中。
宋井桐一路上听着他的各种叽叽喳喳,头都大了。说了好几遍,他就是安静不下来,他在说话的时候还必须要求她应几声,不应的话一个劲粘着她,不理都不行。
好不容易到了校联社,社长大人一见着她,人黏了上来。
天呐,她头都炸裂了!今天她不宜出门吗怎么都遇上这么烦人的人。
“哇,男神!”
社长大人挽着她的手,大嗓门地喊着。她真想甩开手,再这么下去,她恐怕要提早耳聋。“社长,有什么事给我先干着吗”累活也成,远离他们两个烦人精就成。
社长大人没看出她的意图,格外得罪人的说了句大实话。“不用你干活,让男的来干,不然叫他们过来干嘛”
她有点儿无语,不让她干活,哪又叫她过来干嘛?当摆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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