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朝着贾珍问道:“珍大哥,我问你,你为何去抓侄媳妇?”
贾珍一愣:“我抓她怎么了?”
“她可是你儿媳妇,男女授受不亲,你抓她干什么?”
“我…”贾珍张口结舌,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贾政咳嗽一声,道:“琏侄儿,人家的家事和你有什么想干,也许贾珍他只是找儿媳妇有事吩咐。”
“对,没错,我就是有事吩咐。”贾珍赶紧接道。
“呵呵。有事吩咐?”贾琏笑了,“当时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我当时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贾珍是真记不太清楚。
当日他喝了不少酒,听了奴仆的密告才过去的,后来发生的事只记了个大概,倒是挨的那巴掌记忆深刻。
“你说:好你个贱人,枉我平日里对你百般疼爱,却不肯从我,现只不过看我这二弟生的俊俏些,你就这样倒贴去了,你也不问问我能不能让你们如了意!”
此话一出,屋里顿时轰响一片。
大家的眼神顿时都不对了,全都鄙夷的看向贾珍。
这人是个畜生吧,竟然对自己的儿媳百般疼爱,还要让她从了,秦氏不从,就污蔑她倒贴别人。
更有个丰润的妇人身体晃了两晃,差点晕倒。
贾琏撇了一眼,见到是贾珍的夫人尤氏。
“不,不是这样,我没有说过!你诬陷我!”
贾珍吓得脸色煞白,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我特么真是喝多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
其实他说这种话可不是第一次,宁国府下人们有不少知道的,只不过摄于淫威,没人敢声张,只敢私下议论,否则也不会有焦大醉骂那一段。
“呜呜呜。”身后的秦可卿捂着脸,倒在王熙凤怀里哭了出来。
想到当日的情况,她忍不住伤心欲绝,要不是琏二叔护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坐在一旁的贾蓉也用阴狠的眼神看向贾珍。
众人一看这情形,哪还不知道真假。
贾琏冷冷看了贾珍一眼,继续说道:
“当日我找蓉侄儿喝酒,侄媳妇陪侍,奴仆们都在院外看着,后来珍大哥到来,不但对蓉侄儿又打又骂,还说出刚才那番淫词浪语,最可气的是,他竟然要抓住侄媳妇当众侮辱,这样的人你们说该不该打!”
“该打。”好几个人出了声。
“真丢人。”
“我们贾府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族长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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