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询问过后。

陈山从审讯室中离开。

很遗憾，他没有从顾子真的话中，问出来丝毫的信息。

顾子真、鲁宏才。

这两个人在某些地方，是互通的——

对医生的狂热追求。

鲁宏才被捕之后，哪怕是已经被陈山吓破了胆子的情况下，也没有主动透露出过任何有关医生的情报。

如果不是医生要他给陈山传递信息，那直到现在，估计他们都不可能知道，医生的消息。

传递了消息之后。

鲁宏才再也没有透露过有关医生的任何情报。

要知道，他可是有着严重的狂躁症，甚至影响大脑发生病变。

用理智控制自己的情绪？

对鲁宏才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无论怎么刺激。

鲁宏才却都没有透露过任何，医生不愿意让他透露的信息。

如今，顾子真也是这样。

这是个狂妄的天才黑客，被引入了歧途，以爆炸杀人为乐。

他很容易冲动。

从这次找陈山玩游戏，就能看出来。

因为看不惯医生对陈山的看重，便主动找到陈山，和陈山对赌玩游戏。

这种情况下……

陈山和一众警队的审讯人员，却没有成功刺激到他，让他透露出任何的信息。

之前，陈山表露出来的对医生的不屑，正是想要利用顾子真对医生的崇拜，还有他冲动的性格，刺激他说出来一些情报。

然而，依旧无济于事。

在面对和医生有关的事情。

顾子真能够强行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不透露出任何医生的情报。

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对一个人的崇拜，甚至能超过自身性格的缺陷。

“他也失败了。”

“医生……究竟是什么人？”

姜锦瑟看着监控中，从审讯室离开的陈山，不由地叹了口气。

陈山，竟然都没有套出来有效的情报吗？

这太惊人了！

她印象之中，还从没见过，陈山失利的模样。

“正常，那个医生现在看起来，是个不亚于陈山的棘手人物。”

“对方对心理、精神疾病的研究很透彻。”

“鲁宏才不就是因为他，才变成现在的模样的。”

“这样的人，如果好对付，才是奇怪的。”

张志鹏反倒是替陈山说了句话。

这种事情怪不得陈山。

姜锦瑟点点头。

她如何能不知道，这种事情怪不得陈山。

只是想到陈山竟然也有失利的时候，心中隐约有些惊讶不可思议的感觉。

心中正想着。

姜锦瑟的电话忽然响了。

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陈山打过来的。

“姜警官，别在监控室待着了。”

“一起去顾子真家里走一趟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的电脑里面，应该有和医生相关的信息。”

陈山忽然开口，让姜锦瑟和张志鹏都眼前一亮。

他掌握了什么信息？

“好的，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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