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看着远去粉色的背影,刘璋会心一笑。
“真香啊!可惜要处理完这些公务,才能相伴美人,夜度**。”
闻着手中的芳香,幻想着娇妻美丽的酮体,刘璋摇了摇头,一脸沮丧。
“唉!不要胡思乱想了,赶紧将事情忙完,而且明天还要去征辟人才,去瞧瞧哪位,才智仅次于法正的谋士,到底如何!是不是跟历史描绘的一样,有真才实学。”
这般想着,刘璋便拿起案牍,认真的看了起来,整个房间只剩下书简摩擦之声,以及被火光照映,拉着很长的背影。
……
与此同时,位于成都城东的张府内,一位身穿灰色儒服,满脸浓密胡须的中年男子,手握这一块干裂的龟甲,上下摇动,甲内似乎放有铜物,左右撞击,叮当作响。
此人名为张裕,成都人士,天赋过人,擅长观星象,看面相,预测吉凶。
张裕神色专注,两眼紧闭,嘴巴轻声叨念着让人听不懂咒语,他摇晃了几下后,便从龟甲倒出几枚铜钱出来。
“上上之卦,卦像显示,明日有贵人来访,若与交好,可飞黄腾达。”
又摸索了一遍倒出来的铜钱,张裕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古怪。
“我自占卜之术有成以来,给人看相,预测吉凶,无不灵验,而这上上之卦,极为罕见,而我为谨慎,已占卜了三遍,如此看来,这卦像应当没错。”
收起了龟甲与铜钱,张裕跪立在案几旁,有些犯难起来。
“我张家虽是大族,在蜀郡也有些名声,但这几代族人资质平庸,未出现过位居高官之人,最多也是用金钱贿赂,在县中谋取了一官半职而已。”
“而且,与之交好世家、朋友也与我等近况相差无几,根本不可能出现什么达官贵人。”
张裕眉头紧皱,绞尽脑汁的在脑中回想。
“到底这贵人,是何方神圣。”
“算了!不管是何许人也,只要对我等百利无害便可。”
最终,百思不得其解的张裕选择放弃,不在自我烦恼,虽然他能算凶吉,但不可能如神仙一般,知晓古今未来,或者知晓刘璋会来拜访。
“明日既有贵客来访,那么我等该将这屋舍布置一番,然后叫上族人一道迎接,如此才不失礼仪,又不怠慢对方。”
环顾了一下有些年头的屋舍,张裕眉头一皱,脑中不由的想着如何布置,又不失雅致。
“至于接待之人,君矫容貌甚伟,能说会道,乃最佳人选,而且我观其面相,说他命有贵人相助,可飞黄腾达,又与这次卦像相符,若是所料不差,这次来访之人,乃是他命中贵人。”
想到自己族弟,不仅相貌堂堂,且才智兼备,张裕便微微的点了点头,露出满意之色。
“至于子乔,虽有才华,但相貌丑陋,放荡不治节操,若去接待,恐被客人不喜,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他呆在房中为好。”
“而且,我曾为子乔卜了一卦,说他命有劫难,活不过四十,若与之接触过多,则会被牵连。”
一想到另一个族弟,张裕便直摇头,不知是心生怜悯,还是叹息命运作人。
“不早了!该歇息了!至于那贵人是何方神圣,明日便会知晓。”
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张裕便吹灭了灯火,躺在床榻上,准备睡觉,只是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说,“那贵人到底是何许人也”,让他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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