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格的?!”
秦淮茹犹豫了,婆婆贾张氏可是在屋里偷看呢。
如今的傻柱,色胆包天,要是换个地方,她就宽衣解带了。
但在四合院里,肯定不行。
瞧着越来越得寸进尺的何玉柱,秦淮茹连忙后退几步,低声道:“柱子,改天换个地方……”
说完,就扭头跑开。
“呵呵……”何玉柱轻笑,“秦淮茹啊秦淮茹,跟我这玩欲擒故纵,你当我是许大茂?不急,咱们慢慢来,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随后转身回屋,光灯睡觉。
…………
笃笃笃!笃笃笃!
何玉柱刚躺下,门外又有人敲门。
“谁呀?”
何大官人,不耐烦的问道。
“我,于莉,柱子哥,你在不在,我找你有事。”
于莉好听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哦,你等会。”
何玉柱起身,打开等,把门外的于莉迎进来。
于莉的心情忐忑,心神不宁的向椅子坐去。
哪知一下没坐稳,就要摔倒在地。
何玉柱见机一拉,用手扶住于莉的腰,才没让她摔倒。
还别说,这于莉的腰还停细的,身材不错。
“快放开,傻柱,你想干嘛呢?”
于莉又急又气,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何玉柱连忙扶她坐下,关切的问道:“别哭,我可没拿你怎样。说说,你到底是咋的啦?”
这话一出,于莉压抑已久的情绪,顿时破防。
随后,复述了一件十分委屈的事。
那是周的一个早。
闫家的饭桌,于莉看向阎埠贵,说道:“爸,我想借用下您的自行车。”
闫埠贵闻言,马问道:“干什么用?”
“是这样,于莉她大姑从太原来了,第一次到咱京城,就想在城里转转。但是于莉她们家呢,就一辆自行车,于是想用一下咱家的自行车。”
闫解成解释道。
“好,这事重要,”阎埠贵点了点头。
“哎哎哎,爸,明天我妈还让我去左家庄换白薯去。”
闫家的二小子闫解放插言道。
“冉老师不是给了你十斤全国粮票吗,我琢磨着换成北京粮票不值,,因为全国粮票里边有油,可是油又拿不出来。我一想啊,还是让老二去左家庄换白薯吧,一斤全国粮票给四斤白薯,还不用找钱。”三大妈说道。
“是,这事也挺重要的。”阎埠贵再次点了点头。
“我还想用自行车呢。”老三闫解旷说道。
“你又没正经事。”三大妈质问道。
“我怎么没正经事了,我们体育老师还让我明天跟他去地坛体育场学第二套广播体操呢。”闫解旷不满道。
“嗯,没错,这是正经事,我说,丫头你不想有什么事啊?”闫埠贵看向女儿闫解娣。
“我就不说了,说了也没用,反正也轮不我。”闫解娣倒是明事理。
“这事,得这么看啊,你们嫂子的事,涉及到咱们跟亲家之间的关系,是吧,老大。”闫埠贵看向自己最大的儿子。
“爸,我就知道您通情达理。”闫解成露出微笑。
“这个老二的事呢,也很重要,勤俭持家嘛,你看咱们这么一大家子人。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是吧。”闫埠贵说着看向阎解放。
接着说道:“老三的事那就更重要了,他是班里的班干部啊,体育老师要带着他一块去,说明很器重他,那说不定是在班里要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对对对。”闫解旷闻言,脸露出笑容。
“但是,我说但是啊,咱们碰到这些问题不能解决吗?于莉,你可以陪着你大姑,走着到那个王府井大街去转转,那多好啊,看热闹嘛。骑自行车的话,嗖就过去了。要是走着去,你还陪着她到大珊栏,在那转转那就更热闹,是吧。”
闫埠贵振振有词的说道。
随后,闫埠贵接着对闫解放说道:“你明天不换白薯不成啊,你后天去不得了吗,再说,咱们离那个地坛又不远,完了你把它扛回来不得了吗?”
闫解放一听这话,也是泄了气。
闫埠贵再次说道:“老三,你要是走着去,连那个公共汽车都不坐,那体育老师会更喜欢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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