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听着这舒服的话语,心中宽慰,高俅就是会说话啊,哪里像那些古板固执的朝臣一样,但凡自己有一丁点儿错误,都要揪着不放,不是以祖宗礼仪来训斥自己,就是以前世昏君来告诫自己。
可笑啊,他宋徽宗赵佶,怎么会和那些个昏君一样呢?他可是才华横溢的年轻君主啊!
“高太尉,你的情况朕清楚了,希望这些风波不要影响到你,否则就是我大宋之失了!”
高俅表现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来,“官家明辨是非,慧眼如炬,实乃我大宋之福!
“那高太尉你请自便,朕得回去观赏那些个刚刚运到的怪石了!”
高俅看着赵佶走远,心中冷笑一声,蠢材,不继续深究就草草了事,每日从早到晚都只会惦记着那些观赏品,不知有什么用?
“现在外有辽、金虎视眈眈,内有农民揭竿而起,国家形势急转直下,居然在这个还沉湎于外物,我的官家啊,真不知大宋日后会如何呢?”
夜晚,高俅在烛光下看着自己专属的账本。
虽然说今日赵佶没有要深究意思,但是这个已经是最坏的消息了。
为了避免东窗事发,这些物证都是要消灭干净的,至于人证嘛。
“来人,你率人且去将这几人处理掉,记得,手法要干净利落,万万不可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可听明白了?”
高俅一直的所作所为,确有其事,可以赵佶却一无所知。
深夜的军营,有几位军士尚未入睡。
“张三,你对服太尉私役可有应对办法了?”
黑夜中,另一人忧心忡忡地回答道:尚且没有啊!若是不能干完太尉的活儿,我就只能想办法再雇工匠了,可个月份的军饷都还没发下来,我从哪里去弄钱呢。”
“咳!咳!你们都算好的了,我这副身体,怕是吃不消操练了!”
“而我又没有余钱,怕是要从军队离开了!”
这就是高俅的手段。把禁军之类的军队公器私用,为自己来进行房屋建造的工作,更过分的是,他还把军营的公地变为了自己的私人用地,用来建造房屋。
导致了现在禁军部队已经是纪律废弛,军政不修,人不知兵,无一可用的局面了。
这也为日后的宋朝巨变而埋下了隐患。
……
“这个宋徽宗,在玩什么?”
“居然连自己的军队都不能了解,这遇到战斗的时刻能有战斗力进行保家卫国的战争吗?”
“长此以往下去,兵不知将,将不统兵,那军队就等于是形同虚设,朕虽然不知道这个宋朝是怎样灭亡的,但是一定与这支羸弱的军队脱不了干系!”
李二看着宋徽宗的一系列操作,简直被雷得不轻。
怎么会有如此奇葩的皇帝?一心只沉迷于书画金石,奇石怪赏,对于政事竟然是一窍不通?
他李二虽然也爱美人,也喜欢饮酒作乐,也沉迷于书法,甚至也自创了“飞白体”,但是他能够收的住啊,不会对自己的天下除享乐外,一无所知。
“观音婢,朕看这宋徽宗,做一风流才子,富商巨贾倒不错,做这天下共主的皇帝,实在是难为他了。”
长孙皇后也觉得这赵佶未免太过于无知了些,“生在帝王家,命运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了,陛下现在是,承乾他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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