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韦明苦着张脸,说:“穆老板,这件事我也就只能拜托你了。公司董事会那些人就等着看我笑话呢。”
我和我爹心里都不太喜欢陈家的暴发户气质,但是这可是我们家生意的大金主,自然不能得罪,老爹脑口答应,让陈韦明放心交给我们办。
陈韦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最近我手头紧,这钱……”
房地产公司的项目一停工,他就有点兜不转了、没想到这种呼风唤雨的富家浪荡公子哥居然也有为这五斗米折腰的时候。
老爹很仗义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陈公子你放心,我们干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细水长流,以后你能多为我们宣传宣传,多介绍介绍几单生意就行了。”
陈韦明害怕,打了个电话让司机送我们去工地,自己找了个借口溜了。
到了城东区的开发地,施工队的负责人方老头迎过来,带领我们走进工地。老方手一指旁边空旷的地方说:“我们就是从那个地方挖出那个东西的。”
我把罗盘端平,指针颤动着,乱窜个不停,这里的电子设备太多,电磁干扰太过强烈,我的罗盘都不管用了。
“你们把那口黑棺材丢到哪里了?”
“就在那里的建筑垃圾堆里,只是一周前丢进去的,现在可能埋得比较里面,挖出来有点费工夫。”
老爹不耐烦的吸了口烟说:“那还不快把那口黑棺材拖出来。”
老方紧张得脸上的肌肉都在颤动,打了个激灵,说:“这位大师,我们实在不敢再去动它了,太晦气了。”
我大大翻了个白眼,这些龟孙子,都有胆子把棺材挖出来,还把黄符撕下来了,现在倒怕这个。远远看去,那建筑垃圾慢慢堆成了一个小土堆,一件一件地找不得累的半条命都丢了。我的脑袋上隐隐有青筋跳动,老爹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就站旁边看着,看老爹把那口黑棺材找出来。”
我苦笑了一下,跟着老爹往那堆建筑垃圾走过去。工地上的建筑垃圾很多,废旧材料、施工废品堆了满地,走进看时才发现那堆建筑垃圾的体积比刚才从远处看时还要庞大,老爹把袖子一卷就往那堆建筑垃圾堆上爬,我二话不说,一下子钻了进去开始挖起来。
老方还算有良心,叫了几个青壮年帮我们把大件的建筑废料搬开。我呼哧呼哧地挖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一堆婆破麻袋下,冒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木头边角。我叫住老爹:“在这儿,找到了!”那几个年轻人一看到黑棺材冒出头,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的似鸟兽散。
我和老爹将黑棺材上面的积压的废料垃圾全部清理干净,黑棺材的全貌露了出来,这口黑棺材没有我想象中的阴森贵气,反而有种厚重大气的感觉。天哪,我是见鬼见的多了,连棺材也觉得和蔼可亲了吗?!
老爹打开棺材盖,露出里面的样子来,果然和陈韦明描述的一样,里面还有一个按比例缩小的小棺材,旁边还有一张揉的皱巴巴的黄色纸团,老爹将那黄色纸张展开,上面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古文,这个字我看不懂,上面是三个点,下面的部分就像一个人身上缠绕这两条大蛇,那人的右手高举,就像拿着一把长刀。这想必就是那年轻工人不小心撕下来的黄符了,虽然年代久远,但是现在看起来依然气势十足,带着浑然天成的气势和威压。让人不寒而栗。
老爹嗤笑一声,“大师的封鬼符他们都有胆子撕下来,真是嫌命太长,急着去地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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