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抓着凉亦竹胳膊的手僵了一瞬,随后抓得更紧:“亦竹,我们回古漠吧!我不想在这儿了。”凉亦竹抽回胳膊:“不行。”沈清歌追着问:“为什么?我们为什么非要待在这里啊?!”凉亦竹缓缓开口:“清歌,其实……我是古漠的世子。”沈清歌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个,于是无奈道:“亦竹!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
凉亦竹转身紧紧抱住沈清歌:“我怎么会瞒着你呢!清歌,我不想让你有太多的负担,我希望你无忧无虑的生活。”沈清歌靠在凉亦竹怀里,嗅着他身淡淡的清香慢慢感到安心:“让我和你一起面对这一切。”
凉亦竹此刻心中有些触动,但他清楚的知道这句话本应是沈清歌对楚庭修说的,想到这里,凉亦竹有些烦躁,但还是温柔开口:“清歌可要说话算话啊!”沈清歌乖巧点头。
元季躲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古漠王派他跟着世子,不希望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可现在世子已经为了沈清歌改变了太多计划。
楼越和央尘边境,士兵多次发生冲突,战争一触即发。楚庭修带领大军来到边境,对方将军满脸横肉一副高高在的样子,两军对峙。楚庭修率先开口:“楼越与央尘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不知近来你方士兵频繁生事,原因为何?”
陶子潇冷笑一声:“士兵们整日在一起,有些小摩擦也是难免的,靖王怕是小题大做了吧!”说着指了指楚庭修身后的军队。楚庭修:“虽说是小摩擦,可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进而挑起战争,那便不是小事,这个道理陶将军不会不懂。”
陶子潇:“靖王殿下,这话可不敢乱说啊!有心人?您指的是你们央尘的有心人,还是我们楼越的有心人呀?”楚庭修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冷脸道:“不知你们的华颐郡主近来如何?本王还记得当时你们楼越王来央尘求药时,可是着急的很哪!”
陶子潇听到华颐郡主的名字瞬间气场弱了下来,当年华颐郡主病重,楼越王听说央尘有灵药可医郡主的病,为表诚意只身前往央尘。楚平钰二话不说便将药赐给了楼越王,楼越王当即就答应和央尘此后互通有无,永无战争。
眼看败下阵来,陶子潇手一挥:“看来都是误会,以后陶某自会管教好手下的人,之前有得罪的地方,还望靖王不计前嫌!”楚庭修:“既然陶将军都这么说了,本王也不是小气人,只是希望央尘和楼越能够相安无事。”陶子潇哈哈一笑:“那是一定的。”
楚庭修带军队回了驻扎的营地,吩咐好夜里看守的事情便进了自己的营帐。营帐内,一幅地形图赫然摆放在正中央。楚庭修站在地图前,央尘的地理位置和版图无疑都是最好最大的,当年央尘的第一任君主合并了其它国家后,只留下了古漠和楼越这两个国家没有吞并。古漠气候湿冷,食物常年匮乏,从古漠建国之初便一直向央尘进贡紫水晶和当地的特产,央尘也一直向古漠提供食物。
楼越相较于古漠,气候倒是好很多。树木高大,种类繁杂。所以常有野兽毒蛇出没,当地人大多擅用毒,华颐郡主当年便是中了奇毒,楼越国内无人可解。央尘处于平原,北邻水,南依山,物产丰富,正是央尘的霁醺草解了华颐郡主的毒。
楚庭修正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林溪来到楚庭修营帐外:“殿下,晚饭已经备好了!”林溪常年驻守楼越和央尘边境,对于当地的情况十分了解,楚庭修也非常的信任他。楚庭修走出营帐:“林将军,可有热水?”林溪:“属下失职,竟忘记给殿下帐内放置热水,属下这就让人送来。”
楚庭修倒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无妨!我们先去吃饭。”
楼越气候湿热,物产丰富,所以士兵们的伙食还是不错的,楚庭修看到大家都能吃饱,不由得心情愉悦。
晚饭过后,楚庭修回了营帐,桌的茶壶已经蓄满了热水,楚庭修掏出带在身的栀子花茶,捏了一些放进茶壶。楚庭修闭眼睛品着茶,回想起和沈清歌的初见,不知为何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沈清歌有些熟悉,她性情直率、才华横溢、勇敢善良,不知从何时起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是因为她救了迟玥吗?还是因为她和自己并肩作战?亦或是她关心自己送了自己栀子花茶?楚庭修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沈清歌的直率可爱还是机智聪慧。他说那把琴叫文籁,一纸空文的“文”,可她却非说是温文尔雅的“文”。他提了一嘴的“苏合”,也被她常带在身,可是他却用这个为理由,将她送进了狱中。当他得知沈清歌与凉亦竹相识,也曾怀疑过沈清歌和古漠的关系。想到这里,楚庭修微微勾起嘴角摇了摇头,仿佛在自嘲:“怎么会呢,她连马车都困难。”
不知道枭寂和望盏有没有找到她,楚庭修走到鸽笼边,拿出一只信鸽将纸条绑在鸽子腿送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歌就缠着凉亦竹:“哎呀!我真的没事了,你就让我出去吧!”凉亦竹果断拒绝:“不行。”沈清歌:“那我乔装打扮一下出去总可以吧!”凉亦竹:“清歌,靖王的人现在还在外面到处找我们!现在出去太危险了!”
沈清歌:“可是整天待在这桃心苑里面真的好闷啊!”沈清歌看凉亦竹不为所动,只好去求元季:“哥!”元季不自然的应了一声,僵硬的看向凉亦竹。凉亦竹:“出去可以,但是你不能乱跑,只能跟着我。”沈清歌好像得到了宝贝一样,高兴的乱蹦:“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出了桃心苑,走了很久才到了繁华的大街,沈清歌好奇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凉亦竹:“翎州。”说着将沈清歌披风的帽子戴在了她的头。沈清歌嘟着嘴,有些不开心:“为何我已经戴了面罩还要带帽子?!”说完不听凉亦竹解释就往前面跑去。
突然,撞到了一个小女孩,沈清歌蹲下扶起小女孩:“你没事吧?”小女孩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沈清歌,惊喜道:“姐姐!”凉亦竹赶到,却发现那个卖花的小女孩认出了沈清歌。沈清歌心中一惊:“你认识我?”小女孩又看到凉亦竹,便赶紧前抱住凉亦竹:“哥哥!”沈清歌瞪大了眼睛:“她是谁?”小女孩开口:“我叫子桑婵!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次在钰州街卖花,哥哥买了我所有的花送给你了呢!”
沈清歌:“钰州!那你为何会在这里啊?”子桑婵:“我和娘亲来舅舅家!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哥哥姐姐。”凉亦竹连忙见缝插针:“既然如此,也不要让你娘亲太过担忧,快回家去吧!哥哥和姐姐还有别的事呢!”子桑婵有点失落:“姐姐那你们住哪里啊?我好去找你们玩儿呀!”
凉亦竹拉起沈清歌:“小妹妹,我们下次见面再聊,哥哥和姐姐还有事呢就先走了!”凉亦竹拉着沈清歌跑了很远,确定没有熟面孔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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