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哪里都不许去!”沈清辰站在门口。沈清歌:“凭什么!我就要出去你让开。”沈清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今日摘星楼人多眼杂,你一个女孩子去了多危险!?”
沈清歌:“不是还有你和爹爹嘛!”沈清辰:“你放心,今日就是一个普通的诗会,靖王殿下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沈清歌:“我不,我就要去!”沈清辰从一旁拉出一个凳子坐下:“我今日也不去了,就坐这儿看着你。”
夏挽挽来到沈府门前,发现府门紧闭于是大喊:“沈!清!歌!”门里面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沈清歌:“挽挽,我今日就不去了,你先走吧。”夏挽挽眼珠子一转:“好,那我先走了!”
沈清歌:“看什么?我不去了。”说完便转身回了自己院子。沈清歌回到院子,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沈清辰没有跟来,顺着院墙翻了出去。刚翻出去就看见夏挽挽蹲在树下,夏挽挽听见动静转过头:“你终于出来了,我们快走吧!”沈清歌:“嗯!”
沈清辰:“阿青阿杰,你们两个今日哪里也不要去,就守在小姐门口,别让她出来。”阿青阿杰:“是。”
两人站在沈清歌门前一左一右,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悠扬的琴声,无浊端着点心站在门前:“阿青哥,阿杰哥,这是小姐吩咐让我做的点心,我给小姐送进去。”
阿青点点头:“嗯,进去吧。”阿杰趴在门偷听,阿青:“怎么样,听见什么没有?”阿杰:“什么也听不见啊!”房门突然打开,无浊拿着空餐盘出来:“辛苦两位了。”说完便端着餐盘走了。
阿青:“你说,大小姐真能这么老实?”话音刚落房间里又传来琴声,阿杰无奈的摊开手:“也许小姐想通了呢!”
夏挽挽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让沈清落弹琴!笑死人不偿命啊!”沈清歌:“那我有什么办法,大哥又不让我出来,我就只能金蝉脱壳了。”
夏挽挽:“话说沈清落这么犟,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她同意的?”沈清歌:“我答应教她下棋。”夏挽挽:“什么?下棋!?我明白了,她还想着赢我哥呢?!”
来到摘星楼门前,有了次的经验,两人这次乔装的更仔细了。夏挽挽摸了摸沈清歌的脸调侃道:“哎呦!这位小哥长的真俊!”沈清歌打掉夏挽挽的手:“赶紧进去吧!”
进去后找了一楼的一个角落坐下,沈清歌:“我次看过了,这个地方楼是看不到的。”夏挽挽竖起大拇指:“不错嘛!不愧是我夏挽挽看的人,和我真是越来越像了。”沈清歌翻了个白眼:“是是是!您教的好!”
台的诗会举办的如火如荼,但是两人完全没有心思欣赏,沈清歌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不知道楚庭修今日又有什么阴谋。沈清歌正四处查看,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正要回头问夏挽挽,却看见夏挽挽一脸凝重的看着前方。沈清歌:“你也看见了,浣心怎么会在这儿?”夏挽挽:“若是这次她敢做出什么荒唐事,我定不会饶了她!”
沈清歌拍拍夏挽挽的手背:“看看再说吧!也许是夏伯父有什么事交代给她。”
“清歌!”沈清歌听见有人小声叫自己,回头看见是凉亦竹,于是招手让凉亦竹坐过来。凉亦竹小心翼翼的过来坐下:“这地方真不错!”边说话边将一个盒子放在桌子。
沈清歌:“这是什么?”凉亦竹:“送你的,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沈清歌惊讶道:“送给我的?!”凉亦竹点点头。沈清歌将盒子推了过去:“不行不行,无功不受禄。”凉亦竹脸色立刻严肃下来:“你若是不收我扔了便是。”
夏挽挽:“你先打开看看。”沈清歌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是一个手串,看质地应该是紫水晶。沈清歌将盒子重新装好:“我真的不能收。”凉亦竹:“在我们古漠,紫水晶代表幸运,你若是戴着它,它一定会给你带来好运的。”夏挽挽对凉亦竹道:“寓意不错,刚好这家伙最近霉运连连,还能转转运。”
沈清歌:“可是这太贵重了。”夏挽挽:“古漠就是专门产紫水晶的,这在世子他们那儿很常见的,你就收下吧!”沈清歌想了想:“好吧!那我就收下了,多谢凉公子!”
楚庭修刚转过身准备下楼,迎面就撞了刚楼的浣心,楚庭修皱眉:“你怎么在这儿?”浣心揉揉胳膊:“我来找我家小姐。”楚庭修:“夏挽挽也来了?”没等浣心开口,楚庭修赶快去了一楼,一眼就看见了凉亦竹,而他身边坐着的就是沈清歌和夏挽挽。他们正有说有笑,丝毫没有注意到正向这边走来的楚庭修。
楚庭修:“夏挽挽。”夏挽挽汗毛立马竖了起来,抬头看见楚庭修正黑着脸。凉亦竹站起身:“殿下。”沈清歌也跟着站了起来行礼:“靖王殿下。”夏挽挽赶紧开口:“我们是来给你捧场的。”
楚庭修正要发作,突然一个银闪闪的东西从他腰间掉落。夏挽挽仔细一看:“这不是浣心的耳坠吗?怎么在你这儿?”楚庭修一愣,突然意识到什么:“刚才我看见浣心了,许是不小心挂去的。”凉亦竹一副了然的表情:“这耳坠怎么会不小心挂在腰间呢?殿下就不要搪塞我们了,我们都懂!”
楚庭修阴沉着脸:“看来古漠王让公主和亲的事,世子已经处理妥了,不然如何有时间来我这摘星楼潇洒。”凉亦竹闻言一顿,刚才的笑容僵在了脸。
“江公子胜!”几人正紧张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个声音响彻整个摘星楼。周围的宾客开始讨论:“果然还得是江公子啊!”另一个人开口:“不过这江公子可是皇的表哥,是江家人,怎么会来参加靖王的诗会?”有人插嘴道:“这咱们怎么知道,也许人家乐意呢?”
主持诗会的林先生走过来,拱手:“殿下,江公子胜。”楚庭修点头:“下去吧。”楚庭修:“本王还有事,你们可以四处转转。”说完便了二楼。
楚庭修进了厢房:“把柳浣心给我带过来。”枭寂:“是。”楚庭修站在窗边,双手背后攥着那块白玉吊坠。枭寂:“殿下,人带来了。”柳浣心有些紧张:“殿……殿下。不知殿下找浣心何事?”楚庭修:“守在门口。”枭寂:“是。”
枭寂出了门,房间里面寂静无声,楚庭修将手中的吊坠捏的咯吱咯吱的响。楚庭修:“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柳浣心结结巴巴:“您……您在说……说什么呀?浣心不明白。”楚庭修转身前一把捏住柳浣心的脖子,柳浣心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就已经离开了地面。
楚庭修:“本王在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小红枣为什么会突然发狂啊?”接着又看向柳浣心的耳朵继续道:“你的耳坠又为何会出现在本王的身?”眼看柳浣心脸色已经发青,楚庭修一把将她扔在地。柳浣心瘫倒在地大口的呼吸,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流出,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楚庭修:“还要本王继续说吗?”楚庭修蹲在柳浣心面前,将白玉吊坠放在她眼前:“这个东西,除了你还有谁这么了解它?嗯?”柳浣心恢复了些许意识,爬起来跪倒在楚庭修面前:“殿下,殿下浣心知道错了,求您给浣心一次机会!”
楚庭修站起身:“本王依稀记得,次沈小姐给过你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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