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医务室里,樱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不过还是得躺在床上。
凛坐在床边,抓着她的手。
“没......我没事。”
樱只是轻轻笑了笑,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真是奇怪,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
“很奇怪......”
校医院的老师看起来很疑惑。
“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了,老是有学生晕倒被送过来,中暑?现在是秋天啊......”
“额......其实有可能......低血糖?”
盖勒特尝试套一下老师的话。
“emmm......也不是没可能......”
老师看起来是一个很年轻的毕业学生,开始和盖勒特侃侃而谈。
“但是假如是低血糖......这也太多人了......”
“多人?”
盖勒特看了看周围,确实旁边的几张床上还躺着几个人。
都是女生。
“其实不止这些人......”
老师叹了口气。
“也有可能是吃错东西了吧......我一直觉得学校附近的便利店不太卫生。”
“不止这些人?”
盖勒特眯了眯眼。
“其他人呢?”
“学校把人送到条件更好的医院了。”
说到这,老师悄悄地凑到盖勒特耳边说道。
“我啊,怀疑学校可能想掩盖视食品问题不合格的问题,不过好像一直都没有人举报什么的......”
说到这,老师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东西有点多,马上止住了话头。
她看了看钟。
“既然这个女同学已经醒了,要不......”
“啊,当然,不打扰老师您了。”
盖勒特拍了拍凛的肩膀,对方心领神会。
扶樱起身,鞠躬离开。
在医务室门口,他们碰到了闻风而来saber和caster。
没错,法兰西大使馆很贴心地给他们的servant都提供了官方文件。
“樱小姐没事吧?”
“晚点再说,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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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礼拜堂。
这是一个很独特的地方。
作为三个帝国共治的城市,法兰西规定了一个有点特别的法令。
“教会有权在隶属于教会的土地上建立任意形式的祈祷或忏悔建筑。”
这项法令大不列颠和东方帝国都表示不愧是你。
这也导致明明是在接近东方帝国的地区,整个瀛洲的法兰西属教堂比起不列颠新教教堂和东方帝国道观加起来还要多的多。
当然,这些教堂的目的不完全是礼拜与忏悔。
这也是安全屋、储物间和间谍的藏身所。
不过至少,假如你是法兰西帝国或者教会的朋友,在这里你是完全安全的。
“之前怎么没想到这......”
盖勒特拿着一个苹果用力咬了一口。
“这可比在厕所门口聊天好多了......”
“厕所?”
樱噌的一声坐直了起来。
“躺下。”
凛面无表情,顺手按下了自己妹妹的头。
“Caster,她有出什么问题吗?”
“理论上......没有......”
摩根手一挥,魔术阵消失。
“刚刚那一瞬间,可能是因为她的servant突然躁动了一下,她的身体有点受不了才会这样。”
“躁动?”
咽下嘴里的汁水,盖勒特看了看樱。
“说起来,樱你的servant,现在是什么情况?”
“啊,是啊,还没有和你们说过。”
樱慢慢坐起身。
“我的servant是rider职介,但真名......对不起,它也不知道。”
“不知道?”
“嗯,在rider回应了我的召唤以后,它就一直附在了我的身体上,只用一种......”
说到这,樱的摆出了一幅沉思的表情,好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嗯......怎么说呢,我觉得是本能吧,和我交流。”
“有点......奇异的servant啊。”
凛只能感叹道。
虽然她在内心猜测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妹妹的召唤方法出了什么问题。
“不......不过,我的servant和我交流是完全没问题的,真的!”
说着,樱伸出左手,一滴黑色的液体在手指上凝聚。
“它正在为我排除毒液,一直都在。”
“既然如此......”
盖勒特反而有些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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