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点半,方严载着熊初墨离开医院。
伤势不重,头上缝了四针,只不过好端端的中分在处理伤口时被剪秃了一块,有点滑稽。
不过,至今熊初墨都没有报警,方严心里踏实了一些。
米善学给了熊初墨一棍子,后者根本没有还手。
这事经公了,老米怎么也不占道理。
“米叔以为阿羞遇到坏人了.......”
方严先解释了一句,又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是三万块钱,不算补偿,只是一点歉意。误工费什么的你算清楚了告诉我一声.......”
‘岳父大人’那么给力,方严自然不能让他因为这件事再有麻烦。
刚才疼哭了的熊初墨瞄了一眼银行卡,吭哧道:“你也太小看我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方严看了过去。
不要钱,就有点麻烦了。
方严的确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态,但如果熊初墨坚持要搞米善学,方严也不会不管。
“能有什么意思?”
熊初墨捂着脑袋委屈道:“你都说了是误会,我还能要钱么.......”
“.......”这样的回答,竟让方严接不上了。
‘好人.......’
“你去哪儿,我送你回去。”短暂错愕后,方严又道。
“随便找家酒店吧,我去住几天。”熊初墨忧郁地望着车窗外道。
“不回家?”方严奇怪道。
“我这模样回家怎么说啊,我妈知道了肯定要找阿羞的.......”
“.......”
方严又一次无言以对,隔了半天才由衷道:“你他娘还真是个好人.......”
把熊初墨送到酒店后,方严准备和这位老兄认真聊两句。
熊初墨可能也猜到了方严要说什么,便率先道:“虽然她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但你们最多不过牵牵手、亲亲嘴........我不在乎。我觉得我还有机会.......”
“谁说的?我们要是已经同居了呢。”
阿羞顾忌严玉芳知道,方严却没那么多耐心了,大不了掀桌子。
反正早晚要知道的。
如果等不到那个最好的时机,当下就是好时机。
熊初墨闻言短暂滞了一下,接着却捂着脑袋笑了:“你别诈我,我不信。”
.......
和熊初墨分开后,方严打给了阿羞。
阿羞得知对方不追究了以后,顿时松了口气。
“我觉得医药费还给他吧,然后这几天他住酒店的钱帮他出了,你出面.......”
阿羞小心道,又接着解释:“我出面容易让他误会。不然我们欠着他,更不好。”
正在开车的方严’嗯’了一声。
可能是方严的回应太简单了,阿羞以为方严嫌自己太关心熊初墨了,又软软的哄道:“我遇到这种事也很害怕呀,你是我的男人,伱不出面谁管我呀.......”
“呵呵,知道了,放心吧。”
方严挂了电话,忍不住笑了笑。
而阿羞那边结束通话后,从卧室来到了客厅。
米善学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爸爸,没事了,阿严已经帮你解决了.......”
“麻烦阿严干什么?大不了拘留我。”
尽管老米听说没事了,紧绷的身形明显松弛了一下,但还是嘴硬道。
“.......”
阿羞无奈的看了爸爸一眼,劝道:“你也该问清楚呀.......那么冲动干什么,幸好你拿的是根塑料管.......”
“那你是怎么回事?”被儿女批评了,米善学却反问道。
“我?我怎么了?”阿羞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你和他是怎么回事?”米善学口吻严肃的瞪着女儿道。
“我和他没任何关系呀!我刚才不是给你讲了么.......”
被爸爸这么质问,阿羞有点急。
“没关系他会一直来找你?也就是阿严大度,不计较!你要是敢做骑驴找马的事........往后就不是我米善学的女儿!”
“.......”
平白蒙受了天大冤枉的阿羞,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等着爸爸,半天才憋出一句:“你都说的什么呀!”
气的不轻的阿羞回到卧室依然意难平,最终又一通电话打给了方严,抱怨爸爸的脑洞。
谁知方严听了却哈哈大笑。
“岳父大人威武!”
“.......”阿羞。
.......
5月18日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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