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羞的话,却让钟梅和曾春苗开心不已。
“这饭菜是专门给我们俩烧的啊?”
曾春苗上前热情的拉住了阿羞的手:“那怎么好意思啊。不行,阿姨得表示表示.......”
“唔......”阿羞还没反应过来,曾春苗已经从手腕上摘下了一支翠绿的翡翠镯子,不由分说套在了阿羞的手上。
“这是从缅甸买回来的镯子,我和你干妈是十几年的闺蜜,这就当我给你的见面礼。”
曾春苗拽着阿羞的手腕,不让后者把手镯脱下来。
“阿羞,你就收下吧。”钟梅笑着从旁帮腔。
一番推拉,手镯差点掉到地上。
“阿羞,你再和阿姨客气,阿姨就不高兴了啊。”
曾春苗故作不悦,很强势。
“.......”眼看再这么僵持下去就尴尬了,阿羞勉强笑了笑。
终于不再吭声。
阿羞离开后,钟梅笑呵呵道:“曾姐,你倒真舍得,这副镯子怕是不便宜吧?”
钟梅话里有话。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她能看出来,这副所谓从‘缅甸带回来’的镯子,至多是枚几百块钱的水货。
曾春苗也听出了钟梅的话外音,不但不以为耻,相反倒是理直气壮:“她一個小家小户的孩子,能看出个什么好赖。”
“.......”
钟梅看了曾春苗一眼,不解道:“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啊?”
“挺喜欢的。”
“那你还.......”钟梅没说出口的话是‘喜欢人家还这么没诚意’。
曾春苗猜到了钟梅想说什么,便漫不经心解释道:“这婆媳啊就得斗,你不把她收拾服帖,她早晚骑到你头上。”
“曾姐,你这话说的.......也太心急了吧?你儿子和人家小姑娘见都没见过,就想到‘婆媳’了?说不定人家小姑娘还看不上你儿子呢。”
钟梅对曾春苗的强势和自以为是有点反感,便暗戳戳讽了一句。
曾春苗却撇撇嘴:“她看不上我儿子?她凭什么?”
“.......”钟梅。
阿羞回到家以后,用卫生纸把镯子包了几层,然后装进了书包里。
刚才曾春苗的强势让她不喜。
但她不清楚曾春苗和严玉芳的关系到底如何,为免闹的太难堪,她决定一会把镯子带给严玉芳处置。
如果严玉芳和曾春苗关系真的很好,前者让她收下,阿羞就会准备一份回礼。
如果她俩关系没有表面那么好,严玉芳大概会帮阿羞退回去.......
下午三点,阿羞在家里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规矩的衣服。
早早坐在了落地窗边,默默望着楼下追逐打闹的孩子们发呆。
她知道,自己现在做下的这个决定非常冒险。
并且这个决定,违背了她很多以往的原则.......
可阿羞实在很喜欢那个家。
那个家里有恋人的宠爱和甜蜜,也有‘妈妈’的温柔和依恋。
就像爸爸说的那样‘你从小就知道你想要什么,这是你的人生大事.......’
阿羞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
静静坐在哪儿,等待着某人来接.......
.......
方严离开林鹿溪家里前,帮小鹿买了午饭。
离开时,已经快三点了。
“真狠......”
方严坐在车里,翻开遮阳板上的化妆镜,揉了揉脖子上的一溜草莓印。
这就是小鹿同学盖的章。
有这么一圈玩意儿,任谁都能看出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大概类似古时在牲口屁股上烙下主人的印记,和‘有人占’是一个效果.......
出了小区没多远,方严在一家药店买了一盒风湿膏药贴。
但车里的香味还挺浓郁。
短时的通风散味是来不及了。
方严想了想,去了一家水果店。
“老板,来颗榴莲!要熟透的,帮我剥好,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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