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现,穆北廷和纪远之顿时就都不说话了。
穆北廷耸耸肩,抢走了言辞床边的位置,靠着床坐着。
纪远之则是青着脸站着,看向穆北廷的眼神冷飕飕的。
言辞的头顿时又疼了。
这会儿她看到言少时,竟然觉得亲切。
要不是他回来,还真不知道这两人会怎么收场。
不过在她有限的记忆里,穆北廷和纪远之都有点怕言少时。
可能是因为言少时总是板着的脸,寡淡地表情,清凉的眼神,谁也不放在眼里的个性,还有不分场合的毒舌,让他们吃过亏。
他们总是避着她,能躲开就躲开。
只见言少时长腿一迈走了进来,抱胸看向纪远之:“没事就回吧。一个大男人堵在这里闹得人仰马翻的,像什么样子。”
语气凉凉的,很是不屑。
被他一噎,纪远之悲愤地瞪了穆北廷一眼,说了句‘言言,我明天再来看你’就匆匆离开了。
纪远之走了,言少时就把目光转向穆北廷。
穆北廷也知道等着他的肯定没好话,干脆先声夺人,“少时,我给你带了百味斋的羊羹糕,你要不要先尝尝?”
言少时眼角的冷漠淡开,凑着头看了过去。
言辞看的头又疼了。
浑身是病的言少时还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喜欢百味斋的羊羹糕。
这在安城是一绝,闻名南北。
百味斋经营了五十九年,只卖羊羹糕一种产品,每天限定一百份,卖完即止。是有价无市的美食,每天凌晨三四点就有人排队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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