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吩咐秦淮茹随便做几个菜,做了点米饭,弄好了就叫她回去了,这次晚点过来收拾。
黄三藏这次毕业回来又找她帮忙洗衣服做饭,他一阿卡省人吃惯了大米饭,又不会做馒头窝窝头,人又懒,每月多花五块钱的事情。
时间差不多了,老哥仨联袂而来,看着桌子上的菜一楞,肉都没有,只有一个炒鸡蛋是荤菜,其它的萝卜、青菜、土豆,然后盛好的四大碗米饭,易中海首先感觉不对劲,阎老西还有心思开玩笑,“这是要跟我学啊!”
黄三藏冷着脸对老哥仨说:“吃吧!您瞧!还跟我客气上了”,首先端起碗吃起来。
老哥仨互相看看,无奈的坐下来吃着。
这时秦淮茹一家也在吃饭,现在她忙不过来贾张氏也会帮忙做饭,“你在想什么呢?魂丢了?”贾张氏看着儿媳妇,“啊!你说什么?”秦淮茹回过神来,“你说把我表妹京茹介绍给小黄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一个大学生能看上秦京茹一个村姑。”
“你知道小黄现在一个月多少钱吗?”“不是50块吗?”
“他今天转正了,还当上了宣传科副科长,每个月72块。昨天随便翻译几张纸就奖励100块和2斤肉票。”“嘶!”贾张氏倒吸一口凉气。
“他今年才23,万一看上京茹,我们不就有好日子过了,以后棒梗、小当、槐花还愁找工作吗?”
“是这个理!等下你和他说说。”
“你以后放学了就在家里写作业看书,不许出去玩!”
学渣棒梗躺着也中枪,哭丧着脸,贾张氏破天荒的也没说什么。
黄三藏吃饱了把碗往桌子上一搁,三老头听到响声,也放下了手中碗筷。
“三大爷!听说过‘留得子胥豪气在,三年归报楚王仇’吗?”黄三藏笑咪咪的看着阎埠贵,“知道!”“那给二位大爷讲讲!”
阎埠贵把伍子胥父兄被杀,过昭关一夜白发,最后复仇鞭尸楚平王的事一讲;听得易中海、刘海中心底一阵发凉。
“三大爷!听过摩斯密码吗?”
“听说过,不太了解。”
“那藏头诗呢?”
“这个知道!”阎埠贵还洋洋得意。
“我三叔公的遗产哪里去了?”
“嘶!”三老头倒吸一口凉气,互相对望了一眼。
“一大爷,我挺尊敬您的,八级钳工,相当了不起,平时做人也没问题;二大爷也一样,七级钳工;三大爷更了不起,用微薄的工资养活了一大家子。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没有证据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你们可别忘了,当年秦淮茹给了我一个盒子,里面就有几张照片,还有几封信,三大爷,信里是不是都是很平常的话啊!没想到吧!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我只要一半;否则我捅到街道办和炮局去,你们能不能领到退休金都是问题!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二十级干部,只要不犯错,杨厂长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栽了,栽大跟斗了,三老头互相对视着。“还有一件事,秦淮茹家占的房子也得退给我,她们家住了5年,房租就算4块钱一个月,这已经很公道了,一共240块,这笔钱你们仨出,她应该没钱。明天太阳落山之前我要见到钱,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黄三藏突然站了起来,激动的说到:“我忍了5年,就是在等一个机会,我要争一口气,不是为了证明我有多么了不起,而是要告诉别人,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亲手拿回来!”(致敬小马哥)
三老头再也坐不住了,跑易中海家商量去了。
当然没有什么“摩斯密码”、“藏头诗”之类的,都是诈他们的;但是这个身份的三叔公肯定有遗产,工作了这么多年,又没有家人,当时的人们又没有往银行存钱的习惯。
他们仨现在处于“囚徒困境”了,肯定不敢赌,而且早已不是铁板一块,阎老西会第一个反水。
只要一半是因为他们帮忙安排了后事,肯定花了一点,也是要给人报酬的,“十成中获六、七成胜者,乃十成之胜”,不能把人逼急了。
为什么不一来就摊牌,一是没有证据,闹到哪都没用;二是不敢,真要摊牌搞不好现在坟头草都有人高了。
自己可是知道许大茂被傻柱捆绑污蔑那么大事居然被三老头不了了之,许大茂什么补偿都没有,傻柱就只被罚扫一个院子和负责聋老太太一个月饮食。
后来许大茂都当上轧钢厂副主任了,易中海一个白身居然敢威胁他把他赶出四合院,尼玛许大茂居然怂了,自己也害怕了。
一开始三老头联盟有舆论,有渠道,有武力担当——傻柱、刘家三人组、阎家三人组,那年头又是困难时期,失踪个把人根本不是个事;哪怕把自己赶出四合院,也受不了;再狠一点找秦淮茹玩一出仙人跳,自己不吃五分钱花生米都是祖宗保佑!
不跪不行啊!尼玛傻柱都得跪!
秦淮茹吃完晚饭过来准备帮忙收拾,听到了这个秘闻,当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人偷听,听到黄三藏还有一大笔遗产,心头火热,更加坚定了介绍表妹的想法,故意磨蹭了好一会才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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