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阿蛮抬手伸了个懒腰,“辛苦你这次过来帮我,我请你去花满楼喝酒。”
“算你有点良心……”柳宣芝刚想应声,却突然反应过来顾阿蛮说的是什么地。
“顾阿蛮你活腻歪了是不是,竟然敢去花满楼那种地方。”
柳宣芝一本正经的说教,“那是正经人家该去的地方吗?”
“国公爷,你这样有点双标啊!”顾阿蛮不满的戳着柳宣芝的窄腰。
这上京里的秦楼楚馆烟花胜地,有哪一家没有留下过他柳国公的大名。
再说,她好像记得某人以前还鲜衣怒马的说过要带她去,怎么如今又变卦了。
“呵,男人……”
柳宣芝这不吃她这一套,“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从今以后爷不去那种地方,你也不准去那种地方。”
顾阿蛮摆摆手,“我可什么都没答应。”
柳宣芝怒,“你敢不答应!”
“你猜我敢不敢?”
顾阿蛮噗嗤一下笑出来,她总觉得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
“你还敢笑!”
柳宣芝气的掐腰,一不留神,正好碰到腰上的伤处,顿时疼得呲牙咧嘴。
“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顾阿蛮看着他疼的变色的脸,“药呢?是不是又没带?纱布哪,缠了吗?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柳宣芝转怒为笑,他抬手戳着顾阿蛮的额心,“上来就让人脱衣服,顾阿蛮你知不知羞啊?”
狠的顾阿蛮直接对着他胳膊上的软肉掐了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笑。”
“早知道你有伤,就不让你来了。”刚才打的那么厉害,伤口肯定都撕裂了。
她气的又拧了他几下,“你伤还没好,怎么不说!”
顾阿蛮越生气,柳宣芝越跟贱骨头一样笑呵呵的凑过来,“再骂几句。”
原本的七分疼,现在都要像挠痒痒一样,一点都不难受了,反而还觉得舒服。
“你是不是有病。”
柳宣芝笑的肆无忌惮,她抬手搓着顾阿蛮的额发,只将那发揉的乱糟糟的,“今儿心情高兴,爷带你喝酒去。”
“不去!”
顾阿蛮扒拉着头发扭头就走。
疼死这丫算了,有伤还喝酒。
“那爷带你去斗蛐蛐。”
“不喜欢啊。”
“那斗鸡?”
顾阿蛮一个白眼直接无视。
感情这走鸡斗狗的地方,是正经姑娘该去的地方。
这国公爷一看就病糊涂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无罪一身轻,准备花楼夜宿。
有的人却在听闻鬼面郎君险些被捉的消息,惊得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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