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禛戏谑的瞧着苏殷:“菲菲你说孤把这支珠钗给四叔送过去,并告知他,你入宫的消息,四叔会不会恭喜我们?”
“陛下将我招进宫就是为了逼摄政王就范吗?”
“孤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可我却不喜欢愚蠢的人。”面皮已经撕破,苏殷也没有继续装下去的意思。
果然楚昊禛一听这话,脸立刻黑了下来:“不要挑战孤对你的容忍限度。”
“呵呵。且不说我和摄政王的关系只是一般,他会不会为了我犯险还是未知。只凭一支小小的珠钗就想让摄政王认下这通敌叛国的大罪,不是愚蠢又是什么?陛下,其实这种样式的珠钗,在帝都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李家的小姐戴过,张家的小姐戴过,王家的小姐可能也戴过。用一支遍地可见的珠钗来威胁摄政王,陛下的谋划是不是太拙劣了一些?”
“姐姐,这话你可说错了。一个小小的珠钗确实不能让摄政王认罪,能让摄政王认罪的是姐姐你。”陌浅浅却一眼看出了苏殷的心虚,“姐姐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在摄政王心中的分量有多少,试试不就知道了。”
苏殷直直的望向陌浅浅,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只是不想入宫为妃,才说出私定终身那样的话的。你们还真信呀?!”
“陌菲菲!”楚昊禛闻言面色一沉,苏殷不想嫁他是真,可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真是让人心里窝了火。
“陛下后宫无数,又有浅浅这么可心的人儿陪着,又何苦将我招进宫?我这个人素来没什么教养,也说不得好听的话,哪天气着陛下,陛下也不痛快。”苏殷说到这里无奈的摊摊手。
“你以为你这样说,孤就会放你离开吗?”楚昊禛不怒反笑。
“我只是就事论事。如果陛下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只是想告诉陛下,我和摄政王确实相识,但是却没有达到他会为了我涉险的地步。陛下若是将全部赌注压在我的身上,注定会一败涂地。到时候谋划不成,反而惹怒了摄政王。摄政王是什么样的人,陛下应该比我清楚。我只是个小人物,大不了一死,可陛下就不一样了,你还有这万里江山,还有你的母后,还有你以后大把的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所以说,陛下还是三思的好。”
面对苏殷不动声色的威胁,楚昊禛露出了一丝的犹豫,不过这丝犹豫很快就被掌权的**所取代。楚澜
他堂堂一国之君为何要仰他人鼻息?
自来一国不容二主!不除掉楚澜,他算什么君王!
“上次在京郊的别庄里,摄政王可是对待姐姐不一样的很。”陌浅浅在一侧出声提醒,直接戳破苏殷的谎话,“摄政王还亲口说要娶姐姐,姐姐又怎知他不会为了你涉险?”
“男人嘛!情浓时候说些暧昧话,还能当真?就算摄政王他真的喜欢我。陛下是男人,这些事情,陛下应该懂得吧?当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别说要娶她,就是天上的月亮,这女子说要,男人都会依着她。可若是事情关乎权势地位,或者威胁到男人生命的时候,陛下觉得他还会依着这个女人吗?换句话说:陛下你有可能会为了一个女子放弃帝位吗?亦或者,在明知是险境的情况下,却为了一个女子不顾自己的性命?平心而论,陛下你做得到吗?”
苏殷一句话直接问得楚昊禛哑口无言。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帝位,为了一个女人去死,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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