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事,当时我实在是有点困,再说也巴不得有人来把尸体拖走,再不拖走,尸体就烂了。”
当值阆人解释。
“唉,你、你、你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来向我施压啊?”
寅大总舵喃喃自语。
“大、大、大总舵,那个人真的是、是、是鬼?”
“真的是、是、是鬼?”
新任大掌事和当值阆人见寅大总舵那副魂不守舍、张皇失措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不只是鬼,更是神!”
寅大总舵低沉的语调中充满慌张与惶恐。
“是、是、神?”
“他、他、他是神?”
新任大掌事和当值阆人吓得面色惨白,惊恐万状。
“然也,他虽然是个没劲的小子,但他是真正的死尸大神!”
寅大总舵瘫在座席上,一直保养得十分精致的脸一下子皮松肉驰,苍老了许多。
“没劲的小子?死尸大神?”
“我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呢?”
新任大掌事和当值阆人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们还记得十几年前凤城广场幽魔二的那场追悼会吗?”
寅大总舵想起当年的场景依然不寒而栗。
“记得,记得,当时候我们在现场维持秩序。”
“大总舵,你是说搬运尸体的这个人就是当年的那个、那个……”
新任大掌事和当值阆人对当年的情形记忆犹新。
“然也,这个搬运尸体的人肯定就是当年凤城广场大战幽魔二、斑蝥的姒家小主人——姒始!”
寅大总舵不自觉地坐正身体,对姒始,她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只要一想到姒始,她的后脊梁就会发凉,冒冷汗。
“那个人是、是、是小主人?”
“小、小、小主人他、他、他怎么回到了邑国凤城?”
“他、他、他怎么打扮成那个样子?”
“他、他、他怎么会来收尸?”
“他就是那个样,装模作样,故弄玄虚,否则怎么会是没劲的小子死尸的大神呢?”
寅大总舵眼望窗外,目光呆滞,语气无奈中又夹带一丝嘲弄。
“大总舵,他、他、他不会为难我们吧?”
“大总舵,我们该怎、怎、怎么应付他?”
新任大掌事和当值阆人其实是想问姒始会不会为难寅大总舵,可不敢那么问。
“唉,应付他?如果他要为难我们,没有任何应付他的办法。不过,从眼前的情况来看,他应该不会为难我们,只要我们不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寅大总舵还算有自知之明。
“大总舵,那凤城学馆的那个女学生还调查吗?”
“暂时不要去调查,没有我的指令,你们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那个女学生,要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寅大总舵明白这个自称叫陶丫的女孩子,绝不可能只是凤城学馆一名女学生那么简单,她的背后肯定有人,而且那个人就是姒始。
姒始,你到底想做什么?
按理说,大师姐、傻大个、端木桐、端木馨和端木馍这五个人那一个都比我要和你亲近,尤其是傻大个,那可是跟随你十几年的人,你怎么说要他们死就要他们死呢?
还一个个死的都那么惨?外人看上去是他们自相残杀。可我会看不出来吗?那是你在背后捣鬼!
你设计让那个女孩子说出他们每一个人的阴暗面,然后激怒他们,用傻大个之手置他们于死地。
寅大总舵越想心中越困惑,这困惑也让她更后怕。
我寅十几年前就应该死在你的手里,你反而救了我。
今日我的罪过不比死去的那五个人轻,你为什么不杀我,反而让我坐上天凤道门大总舵的宝座,不闻不问。
姒始,你是利用我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吗?还是故意留着我,让我在天凤道门的位置嘚瑟嘚瑟,然后慢慢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
没劲的小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寅大总舵的神志快要崩溃,她觉得自己与其这样煎熬,还不是从天凤馆大总舵馆舍的主阁上跳下去,一死了之,得以完全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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