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隐退后,鹿鼎世界,就不停的围绕着该死者陈近南转动着。
“陈总舵主,下官这些年辛苦挣来的所家当,可都在这里了!”
福州将军一脸谄媚的,站在张狡身旁恭敬的说道。
“这张票据,是下官,存在福州海生仓库的十石胡椒。
这柄洋枪,是下官在福州海上缴获的战利品。
还有这柄倭刀,是下官在剿匪时,从倭寇手中夺来的宝刀。
这封圣旨,是下官就任福州将军时的皇帝诏曰。”
福州将军,把自己这几年所搜刮的,所贪污的,全部掏了出来。
“好,将军对天地会的贡献,在下,莫齿难忘,日后天地会必定会报答将军的捐款之恩!”
张狡不兴满人奴才对主子的跪拜礼,赶紧扶起跪在地上,一脸讨好自己的福州将军,珍重的点头。
“谢谢陈总舵主的赏识,日后陈总舵主,只需吩咐,下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福州将军一脸讨好的,笑呵呵道。
“嗯,十八,送将军回府!”
“是!”
一直在张狡身旁当挂件的茅十八应了声,一把揪住福州将军的肩膀,就往屋外走去。
这次被福州将军围剿,张狡因祸得福,反敲了他三十二万两白银。
顺治,康熙几十年间,汉人被屠杀五千万到一亿人,经济凋敝,朝廷岁入,不过几百万两。
无论是朝廷,还是普通百姓,手里都没什么钱。
唯一能榨出油水的,就是这些纵惯满清两百多年的贪官了。
这可是一笔庞大的财富啊!
满清一代从建立开始,一直到灭亡,起义军就从来没有断绝过。
有了这笔钱,天地会,就可以招兵买马,购买更多的兵器,粮草,甚至资助起义军,让他们在反清的道路上走的更远。
三日后。
扬州。
天地会青木堂。
“陈总舵主!如蒙不弃,在下恳请您收下小人这对儿女。”
青木堂内,穿着破烂的汉子,跪倒在张狡身前,低着头一脸哭丧。
“顾先生,我们天地会,一向以信誉著称,您放心,这两个孩子我必定照料妥当。”
张狡真诚的微微颔首。
“大恩不言谢,小人来世,再为陈总舵主鞍前马后,誓死效劳。”
那汉子松了一口气。
他犯了满清的逃人法,是通缉犯,又身患重疾,时日无多,如此残躯,活着也是煎熬。
他托付了儿女,只觉得喜悦,接着银牙一咬,一头撞死在了天地会的柱子上。
“爹,爹爹,醒醒啊,爹爹。”
血淋淋的尸体尚温,那才十一二岁,身材娇小玲珑,长相甜美的妹妹,用两条断掉的半条白嫩手臂,触碰顾先生的衣襟,眼中带泪。
“陈师傅,我想报仇,我想为我爹报仇!”
顾氏孤儿中的哥哥,声音带着颤抖和倔强,眼中充满了血丝,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到嘴角,而嘴里,却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面对父母的死,他十分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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