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顾望舒聪明一世，到头来竟然会栽在了一个小屁孩的手里？

司柠语气温吞吞：“唔……可他毕竟才五岁……”

沈南阁倨傲的眼睫稍抬，还是那个妖孽模样：“阿柠，坏，是不分年龄的，更何况，我们沈家的男人，打小就坏。”

司柠唇角弯了弯：“唔……沈南阁，你这是不是自爆狼人身份了？”

沈南阁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勾，带着一股散漫的清冷。

“当然，除了我之外。”

司柠笑眯眯的，甜酷的声音中带了一丝丝的野性。

“对，就你不一样，别人是打小就坏，你是打娘胎里就坏。”

沈南阁哭笑不得，轻轻拍了司柠的脑袋一下：“阿柠，我哪里坏了？”

“姐姐说的没错，你简直坏透了！坏得流汤流馅，就像一个坏了的汤圆！”

只见小奶团抱着一只小黄鸭，一脸委屈地靠在门框上。

他小小的脑袋微微垂着，小蒲扇一般的睫毛之上，还沾染着几滴水雾。

司柠被这可怜的小模样萌的不行，她走过去摸了摸他。

“唔……你别哭了，小孩子吃太多糖，对牙齿不好，哥哥也是为了你好。”

“嗯，姐姐，我会乖乖听话。”

小奶团声音弱弱的，像一只小猫儿一样，乖顺的让人怜惜不已。

“好，堂堂，那接下来我们乖乖洗澡好不好？”司柠弯了弯唇。

小奶团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小脸儿：“姐姐，我害羞，能不能让哥哥给我洗？”

呦，敢情这么小，就知道害羞啦？

看着这傲娇的小模样，司柠忍俊不禁，连忙说道：“好好好。”

司柠走后，堂堂默默放下了小手。

一张小脸儿清冷平静，目光沉静不已。

简直没有半点刚才羞涩腼腆的样子。

沈南阁冷眼：“沈聿堂，你谢幕了？”

堂堂摇了摇头：“no，我刚刚a。”

“说吧，你想要什么？”

堂堂踩着小拖鞋，把手里的那只小黄鸭扔进了浴缸里。

“哥哥，我要喝牛奶！我嘴巴里面苦死了！”

“你乖乖洗完澡再喝。”沈南阁捏了两下他的鼻子。

“好吧。”堂堂撇了撇嘴，“你喜欢她？”

“小屁孩，你懂什么叫做喜欢吗？”沈南阁把他抱进了浴缸。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沈南阁有些头疼：“你能不能少看点电视剧。”

“我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看的，好不好？”

“好。”沈南阁眸色淡淡。

“哼，你别转移话题！你快说，是不是喜欢她！？”堂堂小手扒了扒沈南阁的袖口。

“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他的眼神，和我爸爸看我妈妈的眼神，是一样的。七分爱恋，二分温柔，一分畏惧。”堂堂一边掰扯着手指头，一边说。

“畏惧？”

沈南阁扯了扯嘴角，“我是不可能像二叔那样惧内的。”

“谁也逃不过真香定律的。”堂堂微微一笑：“况且，我爸爸还成功娶到了妈妈，你现在，估计连人家嘴儿都没亲过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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