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顿板子的好处是,岳青终于如愿以偿的获得了独处一室的优待。或许这也有都应德坚决不愿意再与她同居有关。不管怎样,这结果她很满意。
趴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揉了揉不太疼的屁股,百无聊赖地翻着柴老头给她的那本神州四海妙方经注,时不时地哀嚎两声:“哎哟,哎呦……”
突然听见身后有人掀帘布的声音,岳青将书往枕头底下一塞,双手趴在头下,装起伤员来。
“岳先生,是我。”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岳青扭头一看,熟人。“小南瓜,怎么是你?”
小南瓜扫了眼姿势不甚优雅地横在床上的岳青,说道:“您这不是……不方便吗?是林校尉举荐我来照顾您。您看,我给您带了吃的来。”
岳青闻言微点点头,摸出枕头下的医术,用牛皮纸重新包好,放进包里。腾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哎,您轻点儿。”小南瓜见岳青这动作,吓了一跳,赶紧阻止,“您不是伤着,伤着……了吗?”小屁孩儿毕竟年幼,不好意思直说,含含糊糊地道。
“没事儿,”岳青突然将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声说道:“我那都是装的。”
“先生您说笑了,挨板子那怎么装得来,那一下一下可都结结实实的。”小南瓜端着食盘,在屋里觑了一圈,发现没有放东西的地方,只好仍旧端着。
岳青也没有再解释,招他过来,拿起盘里的馒头啃起来。
三个馒头,一碗菜汤,就是今天的晚饭。
“报,将军,巡阳快函。”
傅洛恒从风尘仆仆的报信差兵手里接过戳着南夏国君徽章封蜡的信函,屏退了左右,坐到案前拆开信函阅读起来。
傅洛恒将信函不轻不重地拍在案上,捻了捻手指,指关节轻叩桌案:“来人,召左右将军前来议事。”
“是。”帐外立即有人领命而去。
不消片刻,左右二将王有才、谭应之应召而来。
“将军。”两人进帐来,先各自行了一军礼。
傅洛恒扫了眼二人,手一摆,令二人落座。
“不知将军召我二人前来有何事商议?”王有才问道。
傅洛恒伸手将桌上的信纸往前一推,示意二人自来取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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