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最高处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一个中年男子端坐在案前,一旁站着一个精壮的汉子。
“你呀你,你说你绑个姑娘上山过日子倒也罢了,整个男人来干啥?”中年男子用手点着壮汉说道。
“大当家,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壮汉愤愤不平地说道。
“多大点事,值得这么劳师动众的,还把人给绑上山来!”中年男子训斥壮汉。
“大当家,我青岗寨威名远扬,方圆百里之内,哪有人敢与我们作对,就连官府拿我们也没办法,如今却被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灭了威风,我挨顿打是小事,丢了咱青岗寨的面子可是大事!”壮汉力争道。
中年男子微叹了口气,问道:“事情可安置稳妥?”
“大当家放心,我已安排妥当,保准让那小子有来无回。”壮汉拍着胸脯保证。
中年男子一挥手,让壮汉退下去。待那壮汉开门正要出去时,又补了一句:“不要误了后天的大事。”
“是。”壮汉点头躬身应道,退出了房间。
那壮汉就是那日被岳青狠揍了一顿的海哥,他退出房间后便直接回到了关押范正的屋子。他志得意满地筹划着围猎岳青的计策,却不知此时岳青就在他的身后,跟着他来到了房外。
海哥进了房间,踢了踢趴在桌上睡觉的另两个土匪:“起来,起来,警醒点,指不定那小子什么时候就来了。”
“海哥,你太小心了,那小子有那个能耐吗?”土匪甲不以为然说道,“咱寨子里这么多兄弟,只要他一出现,一呼百应,还怕他不成?”
“就是,海哥,那天是我们没有防备,这次定然不让他逃脱!”
“那小子的确也有些本事,切不可大意了。”海哥对二人说着,又察看了角落里的范正。
岳青猫腰从窗户缝隙里往里瞧,屋里只有海哥和另外两个匪徒。这海哥煞费苦心绑了范正将她引诱到寨子里来,不可能没有准备,而此刻屋里屋外守备这么松散,绝对有诈。可是她孤身一人,就算明知山有虎,也不得不偏向虎山行啊。为了稳妥起见,她不急于行动,先是围绕小屋侦察一番。寨里的房屋都是稻草铺顶,恐怕不能承受人体的重量,也容易发出响动被人发现,岳青只得在屋子周围转一圈,先摸清寨子里的守卫状况,再作打算。
午夜时分,正是人最困乏,警备最松懈的时刻,屋里的三人也或趴或坐或倚墙,昏昏欲睡。岳青轻轻推开房门,闪身蹿进屋,先发制人以最快的速度点了桌旁两人的睡穴。倚在床边的海哥听到动静正在起身,被岳青一个手刀砍中颈椎,晕了过去。为了不引起外面守卫的注意,岳青将桌上的油灯熄灭,这才摸到范正身边,伸手将他摇醒。
范书呆从头天夜里被掳了来就没吃过东西,又被打了一顿,又累又痛又饿,早就支撑不住迷迷糊糊昏睡过去。感觉到有人在摇晃他,强撑着睁开眼,却是黑糊糊的一片,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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