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着的李云棠,左手动作仅仅停了一下,便再次活泛了起来,但其这次的目标,却是手上握着的草穗。
仅仅过了一小会儿,他便将手上的那根狗尾巴草,折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草环,然后捻着这草环轻轻一扣,像戴戒指一样,将其套在了眼前白如脂玉的大拇趾上。
完事之后,还不忘顺势将拇指按在那泛着明亮光泽的秀美趾甲上,不重不轻地一捏,上滑下软的触感,让他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松开那只脚趾之后,李云棠又揪住草环外多余的一节草梗,猛一用力,将这“草戒指”狠狠勒在了懿安太后的脚趾上,吃痛的太后随即惊呼一声:
“啊......
公公,还请轻些;妾、妾经不起这些...折、折腾。”
听着这明显带着讨好语气的话语,李云棠抬起了头,她瞧见懿安太后低眉顺眼、轻啮薄唇的样子,心中满是诧异:
没想到平日里寒着一张脸的太后,现今嘴里居然能吐出如此侬软之语,还做出这种欲拒还迎的表情。
这种平日高冷与当下顺从的强烈反差——
真……刺激!
被这么一求,李云棠终于舍得放下那只玉足,又再次踱到太后身边;这一次,其居高临下地伸出了右手。
他用右手食指横托在太后下巴之下,而拇指则压在了她朱唇之下;没等这位太后有什么反应,李云棠两指已骤然用力,强行抬起了那精巧细腻的下巴。
被如此把弄,懿安太后竟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但没有做出丝毫的反抗,反而表情愈发恭顺,身体更是有意无意地在逢迎。
李云棠目光顺着下巴瞧下去,雪白修长的天鹅颈随即映入眼帘,他的小指贴着太后的咽喉往下滑动,想要探一探掩盖在素服的交领之下的,那既深邃又夸张的线条。
“李公公,光这样看看……捏捏,可没什么意思。”
懿安太后突然开了口,说话的时候异常小心,生怕嘴上动作太大,引得握着她下巴的李云棠生出不快,而后接着提议道:
“还请劳烦公公抱妾去棺床之下,妾有更好的法子,让公公极尽欢愉……”
听了这话,李云堂的第一反应不是激动,而是生出一丝戒备;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这小寡妇被自己折腾了一番,就已经已经俯首帖耳、任意施为。
如今这娘们儿突然转了性子,变得异常主动,其中或许有诈!
“太后,为何要去棺床那边?”李云棠松开了大拇指的按压,只用食指担着太后的下巴,把脸几乎贴到她脸上,问道:“在这里,难道就不行吗?”
“这里还是太亮,妾、妾在此处,终究是尚感有些羞怯,这是其一。”
懿安太后发出的声音愈发勾人,并开始大胆地轻摇下巴,有意无意地,增加着自己肌肤与李云棠手指的接触面,嘴里还不忘解释
“其二则是,那棺床之下,便是先帝的灵前,当着先帝的面,与当今太后嬉欢,何其乐也?”
这个理由,直接把李云棠听得一愣,感情这太后不是有受虐倾向,而是想要利用一个卑贱的太监,来抱复自己的丈夫?
不过这提议,既惊险又刺激,又正中李云棠的下怀,他不经意间,将一句名言脱口而出:
“你好骚啊。”
听到这四个字,懿安太后的眼神之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不过她很快将这幅神情掩盖了下去,脸色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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