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回到家中立刻洗了把脸,但是臭味儿仍旧是没有消除。
随后又少了点热水洗了个头,结果还是不行。
然后又再次烧水洗了个热水澡,那股恶臭却丝毫没有减弱。
他如何能知这根本不是热翔带来的臭味儿,而是陈枫从背包栏提取出来的特殊物品。
别说他洗头洗澡了,就算他洗秃噜一层皮,也不可能洗掉这股臭味儿。
洗了又洗,一直洗到半夜,二狗终于认命了。
他将自己关在家里还几天没出门,希望这股臭味儿能够自然散去。
可惜的是,结果仍旧让他失望了。
二狗父母早死了,家里没什么亲人,待在家里也不是长久的办法。
刚被罚了一百工分,他必须工挣钱吃饭,所以只能顶着这股臭味儿出门。
“哇,二狗,你怎么这么臭啊,你掉茅坑了。”曾经的朋友嫌弃的说道。
二狗默默无言,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走在街,被二狗身臭味儿熏到的孩子背着他喊‘臭二狗’。
慢慢的,‘臭二狗’的名号逐渐传播开来,以至于后来变成了他的终身代号。
……
“小枫,澡堂子里泡会儿去。”易中海提着象棋跟陈枫说道。
“行嘞,等我拿东西。”陈枫说道。
这大冬天的,陈枫也喜欢了泡澡堂子,毕竟那边暖和。
陈枫拿毛巾、茶杯甚至还带了点花生米以及半瓶酒。
两人来到澡堂子,先洗了个澡,然后穿短裤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下棋。
澡堂子里有不少人也都是这么做的,不过像他们这样带着酒和花生的却是独一份。
赵江平是供销社职员,他叔叔是供销社的赵主任。
这年头在供销社班的人,眼睛大多都长在脑门,赵江平有这这样的后台,那做人更是如此。
他来到陈枫和易中海的旁边,二话不说就朝着旁边的花生抓去。
这个时代的花生可是不便宜,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陈枫心中十分不爽,老子跟你不熟,凭什么吃我花生。
只见陈枫屈指一弹,弹在了赵江平的手面。
陈枫是什么力气,他这一下就把赵江平的手面给弹肿了。
赵江平吃痛之下,放下了手中的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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