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结束,只能说是中场休息。
毕竟皇帝回京,无论是老和尚还是快要成为小和尚的朱詹埈都要去接驾。
迎驾的队伍从南京城一直排出百里,朱詹埈作为太子的带边,就在百里外迎驾。
姚广孝作为留守南京的第二号任务,在五十里外迎驾。
太子朱高炽则是带着满朝文武出城三十里。
等到日三竿,朱詹埈终于见到了朱棣的队伍。
朱棣端坐马,身旁跟着朱高煦、朱高燧和朱瞻基。
朱詹埈赶紧行礼,“孙儿疯父王之名,前来迎接皇爷爷。”
“来,马,跟爷爷并排走,让爷爷好好看看。”
朱棣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本来这个位置是朱高燧的。
朱高燧心生不满,就算大家都是你的儿孙,我毕竟是这小子的叔叔,哪有侄子走中间,叔叔站旁边的道理。
可是朱棣下令,他也不敢不听。
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詹俊,为何你父亲没有亲自来迎接?只派了你来?”
朱詹埈哪里不明白,这是朱高燧要给父子眼药了。
“三叔,您不是不知道,我老爹身体不好,就那几百斤的体重往那一放,他来倒是来得了,怎么回去啊,难道让皇爷爷等他吗?”朱詹埈替朱高炽解释道。
“对啊,三叔,您就被难为我父王了,他能出城三十里,都不知道累成什么样呢。”朱瞻基也说。
“一句身体不好就过去了,那是不是以后我也身体不好,二哥也身体不好,是不是就不讲人臣之礼了?”朱高燧冷言冷语的说。
朱詹埈有些气恼,当即说道:“当然,那天我要是没忍住把三叔给打个半死,三叔就不用朝了,可以在家好好休息。”
“你···”朱高燧气的脸色铁青。
一扭头,对着朱棣说道,“父皇,您看大哥教的好儿子,还有没有尊卑?”
“哎,三叔,您别误会,这不是我爹教的,我最近一直跟着妖师学艺,大概是跟姚师学的。”
如果整个朝堂之,朱高煦和朱高煦最不愿意的得罪的人,姚广孝说第二,第一只能是朱棣。
朱詹埈把姚广孝这尊大神搬出来,朱高燧也不说话了。
怕姚广孝倒是谈不,只是他们都不愿意跟姚广孝结怨,要是为了一时口舌之争,把姚广孝推到朱高炽那边去,朱高燧怕朱高煦打死他。
“小子,你跟少师才学了几天,毕竟是你是你爹生的,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不用给你爹说情。”
朱高煦笑吟吟的说道。
老三首先发难的机会可不多,朱高煦怎么可能不火浇油呢。
“爷爷,二叔骂你。”
朱高煦脸色立刻铁青起来。
“我什么时候骂过父皇?”朱高煦赶紧辩解。
这个锅可不能背。
“你说‘子不教,父之过’,我的错就是我爹的错,我爹的错不就是皇爷爷的错吗?你这不是骂皇爷爷吗?”
朱棣狠狠的瞪了一眼朱高煦,“孙儿,咱们走。”
朱高煦怨恨的瞪着朱詹埈的背影。
论嘴皮子,你朱高煦比起老和尚差远了,老和尚最近都经常被朱詹埈噎得说不出话,何况你朱高煦。
“孙子,看你最近又长高了,也壮了,跟少师学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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