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洹炽话这么一说,陈阙晏立马就断定了褚洹炽肯定是对陈阙襄做了什么,没有多余的话,他下一秒就对褚洹炽出手,掌风凌厉,掌掌都使了全力。
褚洹炽反应敏捷,快速躲闪后也极快地出手对付。
来回几招后,屋内已经混乱成了一片。
大理寺卿大喊着:“殿下,陈世子,不要打了。”
“有话好好说。”
王校尉刚才被陈阙晏压制,现在看自家殿下和陈阙晏打起来,丝毫没有劝架的意思,甚至还想自家殿下能把人打趴下。
听见大理寺卿在旁边喊不要打了,他走上前挡在大理寺卿的面前,也喊道:“殿下,末将来帮你。”喊完一下秒就冲了上去,场面变成了三个人的混战。
而陈阙晏也渐渐落了下风。
在褚洹炽把人一脚踢倒在地后,两个王校尉手下的士兵立马上前把刀架在陈阙晏的脖子上。
褚洹炽停下手后,幽冷的目光睨向人,“别惹本太子,更别惹本太子的人。”
“你弟死不了,但你如果再敢有不该有的心思,你和你弟,都只能在中原的大牢里度过。”
“把人关进牢里。”褚洹炽一声令下,两个士兵立刻把人绑了带下去。
陈阙晏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怒骂道:“褚洹炽,你除了仗势欺人还会做什么,我们走着瞧。”
褚洹炽眼神都没分给他,在陈阙晏的声音消失后,他看向大理寺卿,“去把所有的粮草涉案人员都带到刑房里去,本太子要统一审问。”
大理寺卿应下后,急忙急脚地去交代下属。
粮草一案要是再不审出结果,他的大理寺恐怕要翻天了。
八卦的流传总是极快的,不到两个时辰,看在东宫的颜歆就已经听到了太子和陈世子在大理寺打架一事。
还听说了陈世子原来有个弟弟,叫陈阙襄,跟陈世子一同来的中原,但一直隐瞒身份,可能是居心叵测。
陈阙襄和粮草被劫有关系,而陈世子爱弟心切,与太子大打出手,最后陈世子也一同被关在了牢里。
颜歆听得半解,不明白为什么陈阙晏的弟弟和粮草一案为什么会扯上关系,要是真有关系,中原和陈国两国关系势必出现裂痕,有心之人更会借题发挥。
颜歆不清楚陈国那边会怎么想,但褚洹炽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陈阙晏两兄弟,更甚者会引起两国关系的破裂,导致出兵。
陈阙晏等人来中原不久,按理说不可能也没机会去劫粮草,她得去查清是怎么一回事。
又是借着身体不适的原因,颜歆让人不要进她的屋,随即又瞬移到大理寺。
进大理寺,她依旧是隐着身。
她很快就找到刑房,此时褚洹炽正在审问犯人。
多了三个她不认识的人,其中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应该就是香料铺的掌柜了。
另两个男人她很快就听出了是什么人。
头发白了半头的中年男人是鸣蛮山寨的寨主苏代忠,另一个是在东市的混混丁俊庆。
她听见褚洹炽问:“鸣蛮山寨是要把粮草劫去哪里?”
鸣蛮山寨寨主苏代忠看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许安,深深无力地道:“都是被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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