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拿出玻璃瓶掏糖豆一般给甄母一颗,那么效果一定大打折扣,甚至甄母不会将其当回事,心理作用之下药效也会折扣,由此可见宣传和包装的重要性。
星报报道,一艘长12米、宽5米的木质香江渔船,在越兰广治附近海面b起火。
船主和名船员不幸遇难,事故未殃及其他渔船。
对于事故原因是否与渔船上煤气罐使用不慎有关,相关部门正在进行调查
在星报报纸上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豆腐块,但王梓轩却发现了其中巨大的信息量。
据任达嵘传来的消息,贺国彰带着徒弟偷渡去越兰广治,而重庆大厦里的闭路电视监控显示,李兆天带着一群巫师离开,并且去了他家,之后李兆天联系了偷渡的蛇头。
找人这种事情他也会,但只能算出大概,而且万一算的是死人,算不准不说,是要倒霉折损福运的,还是找专业人士的好,杜坤的傩术沟通鬼神,擅长寻物找人,正好试试他的本事。
傍晚,王梓轩驱车到养和医院。
杜坤正与刘护理在私家病房里,他之前披散的一头长发被刘护理梳理成了发辫,身上多了一丝文艺范。
他正拿着一个瓷碗在为刘护理表演傩术吃碗,他挨着碗边用牙咬,嘎巴作响,刘护理瞪着眼睛瞧,见他咬了半天没效果,刚想发笑,忽然在嘎巴嘎巴声响中,瓷碗越来越竟然被他都给吃下去了。
刘护理目瞪口呆,赶忙尖叫着让他吐出来,却见杜坤咧嘴一笑,转着圈,又将瓷碗变回原来的样子。
接过完好的瓷碗,刘护理看向满脸笑意的杜坤,一脸的难以置信,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
王梓轩却看得清,其实这只是一个幻术把戏,让人幻视幻听,产生错觉,仿佛魔术,但事实上比魔术更加高深。
他敲了敲门,拎着一个袋子笑着进来。
“师兄,你过来了,阿莹,你去给师兄倒茶!”杜坤对刘护理指使道。
叫的这么亲,两人有猫腻啊,王梓轩打量两人表情。
“好的,大师你坐。”刘护理被王梓轩看得脸色微红,低头快步出去。
待她出去,王梓轩脚尖勾来椅子坐下,笑着打趣道:“可以啊,这么快就泡上了?”
“师兄,阿莹人很好,我喜欢她。”杜坤脸色微红。
“男有情女有意,喜欢就去追,你也老大不不过要控制你自己,别伤害到人家。”王梓轩笑着道。
刘护理人品心性不错,样貌可以,又是人家私事,王梓轩没理由棒打鸳鸯做恶人。
“可是,阿莹家里开海鲜铺,就她一个女儿,他父亲要二十万彩礼。”杜坤红着脸道。
我勒个去,才几天就谈婚论嫁,你也太急了吧。王梓轩瞪眼。
再说了,刘护理至少二十五六岁,在香江如今这个时代也算老姑娘了,还要二十万彩礼,太黑心,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王梓轩语重心长的道:“阿坤,那你要跟刘好好谈一谈了,如果你们真心想结婚,长相厮守在一起,二十万就是你们的钱,将你们的钱给她父母,以后你们的生活怎么办?她父母真心对女儿好,家里又富裕,应该给你们资助一些才对!”
“师兄说得对,但阿莹他父亲不同意怎么办?”杜坤点头,又担心。
“这样,你让她回家跟她父亲谈,就说你愿出三十万彩礼,但现在正攒钱给阿莹买洋楼大屋,你打算以分期付款的形式交彩礼,一个月给他五千块,你看他同不同意。”王梓轩一本正经道。
王梓轩心说话,等生米做成熟饭,生了孩子有了娃,还指不定谁给谁钱呢。
“师兄你说的太对了,但我怎么赚钱啊?”杜坤一脸喜色,请教道。
“你现在身体恢复的怎样?”王梓轩问。
“我全好了,师兄你的那丹药简直神了,你看,我后面的头发都黑了。”杜坤欣喜的道。
“那你找两个人,我看你恢复的怎么样。”王梓轩将袋子交给杜坤,里面有贺国彰的一只皮鞋和李兆天的一件衣服。
有任达嵘帮忙,找到这些东西并不困难。
杜坤点头:“交给我!”
王梓轩起身去将房门反锁上,拉下百叶窗,通灵的事情太匪夷所思,让常人看到不好。
杜坤拿起贺国彰的鞋子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跳起奇怪的舞蹈,王梓轩凝神望气仔细观察。
巫傩是华夏最为古老而神秘的一种宗教文化。从旧石器时代就有人开始敬奉傩神,自古受到各个阶级当局者的朝拜,而巫傩法师又是最受人尊重的直接与傩神通灵的大师。
原来巫傩下面分为祭祀术、蛊术和傩术三种派别。祭祀术又分阴祭和阳祭两种,仔细讲来三年也讲不完,总之可谓博大精深。
王梓轩正想着,杜坤已经施法完毕:“他在泰国曼谷的一间地下室里养伤,他很虚弱,伤势很重,身边有个和尚,师兄,我需要一张泰国地图,可以指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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