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沙?”陈放微微一愣,脸色有些古怪。
他当然知道横沙指的是横沙岛,就是长兴岛紧挨着的那个小岛。
那就是一个荒岛,陈放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他曾经到过那个小岛。
他跟灵狐驾驶战机跳伞时,战机就是坠毁在了横沙岛。
也正是因为横沙岛太过荒凉,所以这件事明明比高考更轰动,却不被大众所知道。
“我也是东海人,怎么横沙岛还有一座监狱是我不知道的?”
“而且还是什么国际监狱?”
“你以为你是神仙吗?什么都知道?”苏妲转过了脸。
实际陈放不知道是很正常,很多东海市的土著都不知道这件事。唯独那些经常在长兴岛跑业务,以及经常出海捕鱼的人才知道。
比如那位水产司机。
长兴岛是东海市第一大岛,距离东海市区并不远,只需要通过闸北大桥就能够抵达。
长兴岛是连接东海市市区与对岸南通的枢纽之一。因为这个原因,长兴岛在闸北大桥延长到南通之后,在短短十几年的时间里,就从一个渔民居住的小岛,变成了繁华程度与市区相差无几的商业区。
但是距离长兴岛一步之遥的横沙岛显然享受不到交通带来的福利,它一直都只是一个渔民居住的岛。
而且随着东海市跟随其他沿海地区推行所谓“大岛建小岛迁”政策,横沙岛的渔民也迁到了长兴岛,留下一个光溜溜的荒岛。
说光溜溜也不算,横沙岛没有居民,离东海市又近,很多走私犯罪分子都会偷偷选在这里进行交易。因此这里被直接化为了军事管制区,东部战区驻扎了一个连的士兵在横沙岛。
除了打击走私犯罪之外,这一个连的士兵还负担了另外一项秘密任务。
看守横沙国际监狱!
一个荒凉小岛,而且就在江口,周围有海警日夜不停巡逻,岛还驻扎军人看守……
这明显是一个绝地,一个插翅难逃的监狱!
梁栋看了苏妲一眼,对自己下属的小脾气他也唯有抱以苦笑。
这倒不是因为苏妲长得漂亮,而是国安这个部门的特殊性。
国安的主业是情报,本来就不希望自己下属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是情报这一行的大忌。
别的不说,你去卧底,人家一看你就是一脸正气,只差把国安两个字刻在脑门,你还卧个屁的底?
“我跟你说明一下吧。”他正色开口。
“你的要求我已经报告了级,级也表现出了相当的兴趣。不过由于你身份的敏感性,是不是和你交易,又能够进行哪些交易,这方面还需要评估一下。”
“而在这之前,我们只能履行职责,将你当一名极度危险的犯罪分子看待。”
陈放点点头,这部分他很理解。
国际社会针对雇佣军的态度分两级,一种是支持雇佣军的,比如米国及其盟友。
米国不用说,国际十大军事承包商它独占五席。高卢也有一个世界闻名的外籍军团。
支持的原因很简单,雇佣兵能够帮他们干很多正规军不能干的脏活累活,比如抢劫伊国国库,顺便帮对方制造几十万残疾而且父母双亡的儿童,或者秘密关押无辜民众,严刑拷打试图从对方嘴里挖出所谓罪证等。
而另外一派则是第三世界国家,反对的原因同样简单,因为他们就是西方雇佣兵的最大受害者。
而华夏一贯是亚非拉第三世界国家的领头人,和受害者站在同一个立场,反佣兵。
但是华夏实际无论从哪个角度说,都不像个受,哪怕丢进强盗堆里,也是拳头第二大的。
这就是尴尬的地方了。如果华夏真是个受,那就只要防备别人搞到自己头就行了。东非那种偏远地带,反正也鞭长莫及。
但是华夏不是,华夏是有实力把自己的影响力扩张到全世界的。但是对手都有干脏活的,华夏却迫于立场,即使吃了亏也不能阴回去。
这就很蛋疼了,华夏天天撤侨也不是个事,而黑非洲那些个政府,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这也是陈放看准的一点,华夏现在已经开始需要一个稳定的利益代言人。
但是这个代言人是谁,该如何圆润地处理立场与现实之间的差距,还需要斟酌一下。
不过国安斟不斟酌是国安的事,陈放其实并不很在乎。
他是华夏人,有好处第一个想到华夏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他也并不是来求对方的,毕竟生意嘛,跟谁做不是做呢?
相信国安老大也很清楚这一点,他现在商议的内容估计只是这么干了之后可能引发的影响该如何去解决。
“还是跟我说说这个什么横沙监狱吧。”他语气轻松地跳过这个话题。
“我很好奇,华夏的国土,为什么会出现一座国际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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