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司徒曜和司徒篌父子二人面面相觑。
刚满十三岁的漂亮少年涂浚和“大叔”这个称呼之间有关系?
阮棉棉冷哼道:“十几岁的少年郎在刚出世的奶娃娃面前,别人自然不会把他当大叔。
可十几年后呢?
奶娃娃长成了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少年郎却成了三十岁的老男人,不是大叔是什么?!”
三十岁的老男人?司徒三爷炸毛了。
他是三十岁的男人不假,可他哪里老了?哪里老了!
本来他也对这桩婚事不甚满意,被阮棉棉这么一说,他的想法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他站起身走到母子二人身旁,把正想辩驳几句的儿子拉了起来:“为父倒是觉得你这想法挺不错的。”
司徒篌忙把脸凑到阮棉棉跟前儿,附和道:“娘,您看儿子没有乱说吧,父亲也觉得阿浚是个好女婿。”
“边儿去!”阮棉棉把他的脸推开:“我说三爷,你知道自己方才在说什么吗?”
司徒曜道:“夫人莫要着急,且听为夫慢慢与你分说。”
一家三口重新落座。
司徒曜十分耐心道:“夫人你想呐,等咱们的小女儿谈婚论嫁的时候,箜儿早已经做了很多年的长孙妃。
以圣上对皇长孙的重视,那时阿福八成已经是大宋的储君,箜儿的身份和其他的皇子妃皇孙妃自然也就大不相同。
不是为夫喜欢自夸,届时想娶咱们小女儿的人家,估计得从宋京排到燕京。”
司徒篌眨巴着眼睛,第一次觉得自家老爹真能吹。
阮棉棉嘴角剧烈抽搐,敢情死渣男还把这件事当真了!
司徒曜并不计较母子二人的神态,继续道:“求亲的人虽然多,但也是良莠不齐,而且求亲的目的各不相同。
咱们要想从中挑出一名最合适的女婿人选着实不易。
而且我敢说,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对待这桩婚事的态度也不及涂浚纯粹。
以涂浚的本事,十二三岁便在军中崭露头角,十几年后定然已经有了很大的成就,人也一定比现下成熟稳重。
咱们的娇娇小女儿,能寻到这样一位能护得住她,又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一辈子的男子,实在是很有福气了。”
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司徒三爷都快被自己给打动了。
可阮棉棉依旧不为所动。
她整个靠在椅背上,用十分慵懒的声音道:“三爷不愧是御史台的官员,真是能言善辩。
可你忽略了一个最基本也是最简单的问题,你的小女儿在哪儿呢?”
“我”司徒曜鼓足的气登时便泄了一半。
阮棉棉拍了拍呆在一旁的司徒篌的脸颊:“时辰不早了,你们父子俩都回去歇着吧,我也要休息了。”
别苑的夜宁谧而美好。
因为第二日赵重熙要回宫面圣,凤凰儿和他并没有聊得太晚。
回屋洗漱后歪在床上,凤凰儿冲时晴招了招手:“过来陪我说说话。”
“是。”时晴笑着坐到了床边。
凤凰儿笑道:“这段时日辛苦你们姐妹了。”
“小主子客气,这都是属下们的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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