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三爷睨了赵重熙一眼:“心里装不下其他女子,眼里却不见得!
你也说了我是过来人,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打司徒曜重获新生,这不是两人第一次争斗了。
虽然赵重熙几乎每次都能占上风,却也每次都被对方弄得焦头烂额。
他抬眼看着司徒曜的眼睛:“司徒三爷,说句您可能不太喜欢听的话。
您从前眼里心里都没有任何女子,可您身边的女子却不止一个。
是什么原因让您重生之后便立刻把其他女子都打发掉,只守着一个根本不待见你的妻子过日子呢?”
司徒曜的薄唇蠕动了一下,却没有接话。
赵重熙笑了笑:“是,您的确是在忏悔,可您又何尝不是看清楚了那些女人的嘴脸,怵了、怕了?
除了三夫人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让你觉得安心、踏实。
谁曾想就这么守着三夫人几个月,竟让你觉出了她的独特和美好,于是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旁的女人。”
司徒曜继续沉默,显然是被戳中了心事。
赵重熙自嘲道:“其实我也是一样的。
撇开人品不提,上一世青青被您培养得非常优秀。
我虽然还没有来得及对她生出多少情意,但我承认,最初的时候还是被她吸引过的。
然而,就是这个曾经吸引过我的女子,却用那样的恶毒手段来残害我。
司徒三爷,您觉得经历过那样一遭,我还会对女子动心么?”
司徒曜一噎。
是啊,上一世皇长孙同青青相识的时候,也只是一名十五六岁,尚未识得男女之情的青涩少年。
一招被蛇咬之后,估计看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毒如蛇蝎,哪里还敢去喜欢。
赵重熙端起茶杯晃了晃:“也不怕告诉您,我重生之初,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娶亲,不沾惹任何一名女子的。
所以我才那么肯定地对您说,这辈子绝不会娶您的女儿为妻。
谁知造化弄人,您这样的父亲却能养出司徒箜那样的女儿。
不知不觉中,我的心里眼里也只剩下她了……”
司徒曜的心倏地一紧。
皇长孙的话他不怀疑,可什么叫做他这样的父亲却能养出箜儿那样的女儿?
事实上,他只在箜儿很小的时候教过她读书写字,并没有来得及仔细教养。
箜儿的教养是阮氏一手包办的。
可阮氏……
她又怎么可能教得出箜儿这样的女儿?!
司徒曜的心倏地一紧。
皇长孙的话他不怀疑,可什么叫做他这样的父亲却能养出箜儿那样的女儿?
事实上,他只在箜儿很小的时候教过她读书写字,并没有来得及仔细教养。
箜儿的教养是阮氏一手包办的。
可阮氏……
她又怎么可能教得出箜儿这样的女儿?!
司徒曜的心倏地一紧。
皇长孙的话他不怀疑,可什么叫做他这样的父亲却能养出箜儿那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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