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也回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六秒钟左右。直看得他心惊肉跳,落荒而逃。
但是,临走前,偏偏又鼓起勇气,很是威胁了沈辞一番。
带路的学长自我介绍:“沈同学,连同学,我是大二的学生,我叫梁耘,很高兴认识你们!”
沈辞也展露笑容,态度诚恳:“你好,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刚才,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们!”
连禾苗听说了他的名字,顿时就乐了:“你这名字挺有趣的,我叫禾苗,你叫在田里除草,咱们这是什么缘分啊?今天谢谢了,日后还要麻烦你,多沈辞关照一二!”
耘的意思,就是“在田里除草”。
二人听了连禾苗的话,顿时也忍俊不禁,都乐呵呵的笑了。原本有点沉闷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欢快了起来。
梁耘有点不好意思,憨厚的笑着,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这个名字,是族长给我取的,听说我娘生我的时候,恰好就在田里除草。幸好,那是花生地,是旱田。要是水田的话,我可就糟糕了。”
说完,又嘿嘿的笑了,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又担心的提点:“刚才那个人,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你们要小心一点。”就跟二人说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原来,那个被连禾苗跟沈辞盯着看的人,名字叫陶义,是一个官三代。京城里的一个局长的孙子,父母都是机关单位的,都当了一点小官,一个是科长,一个是办公室主任。
如果只是这样,那还没啥可怕的。
然而,这人有一个远房表舅,是军区的一个大官。据说,那个大官的父亲,欠下过陶义祖父的大人情。
所以,陶义这才有恃无恐,平日里没少仗势欺人。倒也不是太过出格,杀人放火的事情,那肯定是不敢做。可是,恶心人的事情,却没少做。
为此,在同学之中,很没有人缘,没什么善良正直的人,愿意跟他来往。跟在他身边的,大多数都是一些纨绔,一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还有一些,是被他软硬兼施的恐吓,不得不委屈自己做个走狗或者是打杂跑腿的。
沈辞眉头紧皱:“这样的人,如果进了部队,又有不低的职务的话,岂不会是个祸害?”
梁耘无奈叹息:“是啊,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大的错误,大的罪过,他一个都去触及。就严重的,也就是男女作风问题。可是,他所交好的女的,都是自愿的,是两厢情愿的。最让人无语的是,每次有人发狠要调查惩罚他,女方都坚决维护他,坚决否认他对她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事情!”
又深深叹息:“而去,总有人主动站出来,为他撑腰,为他收拾残局。所以,至今为止,学校方面虽然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却也对他无可奈何。毕竟,这人是有后台的,学校方面也不好为了那没有证据的举报,而对他怎么样!”
“可是,这人真的是搅屎棍啊!”
梁耘忍不住又深深叹息,表示了万般的无奈和愤怒,恨不得这人立马消失在大学生的队伍里。虽然,工农兵大学生如今不值钱了,可是再不值钱,名义上也是知识分子。更何况,这还是军校呢!
跟这样的人为伍,他真的觉得很可耻!
我不知道,军校是否有工农兵大学生,不过这是架空的虚构的,大家还请不要较真。
沈辞还没有说什么,连禾苗就接过了话茬:“哦,那人的远房表舅,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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