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库斯特和弗兰兹变得十分拘谨,双手撑在膝上,正襟危坐等待他。
埃伦塔尔瞥了他俩一眼,心里也放下了点心。
可当他看完后,又皱起眉头,像是上了黑车一样愤怒:
“你是怎么敢的?用舆论来打击还尚可接受,武装镇压是什么鬼,他们不是反贼!”
“对你来说可能不是,对我来说他们就是叛徒,必须死。”
埃伦塔尔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平静,有些怀疑地说:
“你有什么证明吗?如果人证物证都没有,你将面临法律风险。”
“我没有指示这个党派的成立,甚至当这个可笑的、所谓我的‘追随者’的组织成立时,我还是过了近两周才知道的。
我对它没有任何的控制权,我只是个名誉上的领袖,一个精神领袖。可我还活着,还是个大活人,这种以我的精神为基础而成立的利益圈子,我却没有任何掌控能力。
我不知道它在干什么,准确来说,我现在都怀疑我的警卫是不是叛徒了。我对它们一无所知,就像人对自己一无所知一样可笑,而我就是这种人的体现。”
库斯特一口气说完这些,给人的感觉就不像一个纯粹的军人,反而是有备而来。
“可你的行动未免也太激进了,估计很多无辜的人会因此而死,负面影响恐怕会很大。”
“这还不简单?”库斯特突然站起来,右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激动地说:
“把知道的人放到监狱里收拾一通,再给他们一个威胁社会稳定的罪名拉出去枪毙。”
埃伦塔尔眼睛一转,突然像是变成了一只老狐狸,狡黠地说:
“我可以告诉你内阁的确有很多人仇视‘库斯特派’,只要你同意,他们就会窜通皇党绞杀它们,不过我希望我不知道这件事。”
“你放心,我们的记性不太好,因为我们需要管的人很多,是记不住很多人名的。”弗兰兹反应过来,回应道。
“那就好,我会派心理医生去探望阁下的,并且很快就会提供你所需要的那么多人。最后的最后,你们应该成立一个新的党派以应对那些篡逆者,这里我建议你们去找匈牙利首相伊斯特万。”埃伦塔尔友情提示道。
那两人听闻愉快地站起来,笑着与埃伦塔尔握手致谢,并表示将要离开。
临走前,库斯特留下一句:
“很快再见面。”
两人走出去后,很有礼貌的关上大门,然后解散了宪兵队,让他们各回各家,自己留下一辆车前去军营。
当大门彻底闭上后,整个外相府一片漆黑。
埃伦塔尔打开灯,拨通电话。
他对另一头的人说:
“伊斯特万,卡利尔韦德-库斯特要去你那边了,别让他太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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