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两个年轻修士好像循着什么走来了一样,他们都是不说话,而且非常谨慎。
女子拿着一个红烛,照出了周围的路,男子则是手上有着个古怪东西,好像是用来定位的。
两人走到寒子期和言安前面停下了脚步,都是有些惊愕的看着这两个鬼。
女子盯着寒子期,眼中闪过茫然,接着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寒子期那张扭曲的脸,她看了一会儿,终于确定了什么,神情中便多了一丝惊恐。
寒子期也注意到了来人,它也很意外,便短暂的从后悔的情绪中脱离了出来。
它看着女子,眼中闪过不解之色,接着立刻就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难怪当年老东西把你逐出了师门!原来他是想让你活!
女子根本就想不到自己能在这见到寒子期,整个人都有些不知如何反应。
她像是对寒子期有阴影一样,控制不住的后退一步。
寒子期虽不能动,却是咧开嘴,牙齿上有着交错的黑色黏液,笑眯眯道:师姐,好久不见啊。
那两个修士,正是唐元和水莹。
寒子期被言安绑着,语气和笑容却一如既往,好像它还是那个精致乖巧的少年人一样。
但它早就失去了初见李听等人时的伪装,所以看起来格外可怖。
女子又看了一眼绑着寒子期的言安,才道:它,它就是寒子期。
唐元却是传音道有那个鬼制衡着,没事,李听在那个玉石板下面,先看看。
他是知道言安的,当然也知道这家伙不伤人,关键是他找到李听和夜鸣的位置了,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个洞里,不过还是先把人弄出来好。
水莹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言安,接着朝玉石板迈了一步。
言安好像明白了什么,缓缓收回了自己的黑雾藤,甚至还后退了一步。
水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只觉得这个鬼非常的有灵性,但当下也不是研究那些的时候,她检查了一下玉石板,脸上惊奇之色更甚。
接着她掐了个法诀,玉石板便打开了。
不可能!这是老东西后来研究的法诀,你怎么可能打开!你明明比寒子期更早被逐出师门!
寒子期怒吼道,整个鬼看起来都很癫狂,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
水莹见它这副样子,眼中的忌惮少了不少,她看着玉石板,神情有些古怪,却没有说话。
着法诀她小时候就学过了。
下方,眼看玉石板打开,李听和夜鸣却根本没有力气出去,只能伸着脖子看看上方到底是谁。
下一瞬,言安带着寒子期飘到了玉石板旁边,他探下去两根雾藤,缠住了李听和夜鸣的腰。
缠夜鸣时,自然是带着他背后的欧阳松一起。
夜鸣看到藤蔓先是有些紧张,但言安的速度很快,他还来不及担心,就在李听后面跟着被捞上去了。.
接着稳稳当当的放在地上。
看着浑身是血的李听,水莹和唐元都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唐元立刻翻找储物袋,拿出了三四个小瓶子,递给李听,示意他赶紧吃。
李听苦笑着摇摇头,暗语夜行已经失效,此刻疼痛锥心刺骨,他刚吃了粒止疼止血的药,总还不至于昏过去,更多的却是没什么意义了。
不行,骨头都碎了,筋和肉也绞在一起,至少要清理一下才能服丹药。
除非唐元的药能生死人肉白骨,但那样的丹药千珠难求,他们谁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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