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娘子,伤我孩儿?”
“大少爷您误会了,没有的事,真没有我昨儿还帮大少奶奶采办了上好的燕窝,今儿早上才送去的。”宏二管事睁大眼晴扯着脖子叫屈。
“昔年,你一个奴才敢带着小厮辱骂主子,强抢我院子物什。长年纠集小厮们把、二远凑的鼻青脸肿。月例银子从不见一个铜板到我院子,还三天两头跑来叫嚣。
你当本少爷失忆了!!!”
“给你多几天活路,你还往上凑。”
方元璟面容清冷,周身寒气,犹如索命使者。
哐宏二管事被一脚喘在墙上,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大少爷。
大少爷是清润如玉,阳春白雪般的人物,实难叫人将他与手染鲜血凶戾狠绝的疆场杀将联系在一起。
他他以为大少爷大人有大量,早把这些十几年前的陈年往事忘记了。
“当年是猪油蒙了心,我有罪,我赔罪,我天天吃斋念佛,求菩萨保佑您跟大少奶奶,保佑未来的小少爷。我天天一日烧三次香。”宏二管事哭喊。
方元璟压根不愿意听他诡辩,面无表情的坐回椅子上。
门又开了,是二运走进来。
随后又丢进来一人,宏二管事惊恐的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
睁大眼晴,爬过去在瞧一眼,他浑身一僵。
没看错,是大绍!
当年负责送大少爷回老家的大绍。
完了!
他頽然的瘫倒在地。
二运被送去训练了三个月,早已不是那个哭包子,一脚把大绍踢开。
二话不说,他鞭子一挥,像雨点一样,全落在宏二管事身上。
“啊!”
“啊!!!”
惊恐声穿透着昏暗的地牢,老鼠都吓的支棱了毛发。
一上来就是狠戾的杀招,地上已然被打成像死狗一样的宏二管事,此时没有一丝侥幸,使出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
“我招!我招!”
一桶凉水下去,宏二管事打了个激灵,人清醒了几分,倒豆子一般,将过往的事情讲了个遍。
齐齐整整二十多张纸,记的全是曹氏心狠手辣、不泽手段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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