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道:
“最下面这个位子,我不喜欢。浮白,在押二千两!”
……
江世子不喜一名学子的赌局排名,豪甩二千两。
不。
五千两!
一扇厚青色木门的顶端悬着黑色楠木匾额,题不语斋。
最显眼的是墙上挂一把锐利刀饰,冷冷刀光四射靠正前方立放檀香木书案,书案上只放着一套文房四宝、一尊铜金几何镂空香炉,一缕缕悠悠淡淡的檀木香飘散室内,镂空的雕花窗桕中烛光照射斑斑点点细碎。
一名清贵男子临窗而站。
身后一名护卫禀道:“二爷,永安侯世子今日押了一位名叫方元璟的学子。”
清贵男子眺望窗外双眼,稍滞了滞,问:“哦。那名叫方元璟的学子,有甚稀奇之处?“
“襄州的解元。”
护卫回道,又接着说。
“小的调看了方元璟家世,据档案所记,方元璟落户于一处偏远的农家小山村,并娶该村村民之女,但有一奇特之处,该学子此前已是秀才之名。但并无名气,一朝参加府试,喜中解元。”
清贵男子关上窗户,缓步坐在书桌后,轻叩桌面,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襄州,襄州知州姓胡,是荣昌伯爵家次子,胡家这一代,最为出息就是此子,为人持正,是个勤民勤政的清官。但从前未听说他与六弟有何联系,只是为何江子昊独独押他一人?”
“回二爷,我们往日记载信息如爷所说,襄州知州与六皇子并无往来。”
清贵男子神色淡然,冷冷的说:“你且继续派人跟着,看江子昊有所举动,多注意六弟府上是否派人押赌,押的谁。”
“五弟、九弟那里,也要派人跟紧了。”
护卫应“是”,告退。
“江子昊豪押为改一名学子排位”,这则信息自然传到了永安侯府的内院,永安侯的妾室花氏带着丫环提着食盒,步步生莲般向书房而去。
门外小厮接过丫环递来的钱袋子,转身往里传话道:
“老爷,花夫人亲手给老爷煲了汤,正在门外侯着。”
永安侯一摸肚皮,果然饿了,沉声道:“进来。”
花氏领着丫环,一脸淡笑娇呼道:
“想着老爷定是饿了,贱妾煲了老爷最爱喝的猪肚鸡肉汤。”
一边说着,一边从丫环手中接过勺子和碗,摆在书桌前。
一闻,果然是浓郁的肉香味。
永安侯哈哈哈大笑:
“你一进来,我就闻着味了,快,盛了来。”
永安侯一碗汤和肉大口的灌下肚子,赞道:
“猪肚鸡肉汤,还是你熬的火侯最好。入味,肉又嫩。”
话落,又道:“行了,我这还有公务要忙,你且回去。”
花氏捏着手娟,欲言又止。
永安侯鼓着灯笼大的眼晴问道:“可还有事?”
花氏回了一眼顾盼生辉,福了一礼:
“是有一事,就是不知妾生该不该讲。”
“讲!”
“那妾生直言了,如若有闹误会的地方,你可要宽恕妾身。”花氏回道。
永安侯喝了一口热茶,点点头。
“老爷?我们侯府亲戚里,可有叫方元璟的?”
永安侯虎目圆睁,在脑子里搜了半天,没找到姓方有交好的世家,方元璟这名似乎在那听过,但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说,故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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