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今儿个可等到你在铺子里,我可来你铺子好几趟,这酒的事,你家三舅舅说需要你做主。”
“赵爷爷好!本来我该上门拜访,生意不好做呀,这不最近在研究酿新酒。”
赵老爷爽朗,中气十足的说:
“范岭县,如今谁不知,好酒就数你十色香,十色香首屈一指的就是岁寒潭。”
白芷到有些不好意思,这款酒,一炮打响,这可是有做弊神器,还有现代文明智慧的结晶的策划案。
“谢谢赵爷爷夸奖。我知赵爷爷的来意,您可能不知道,我这里余下的岁寒潭,每月限着量卖,也卖不到九月。”
“巧妇难为无米之吹,没货啊。”
须眉无声无响的倒上一杯茶,又隐到一边。
赵老爷精光一闪,这丫环上回见还畏畏缩缩的,今天有规有桔,行止有当,不想调教人也自有奇招。
收回心思,颇有遗憾道:“那可真的好酒呀,我还想着从你这进一些,做我家酒楼的镇店之酒。”
接着又追问:“那下一批岁寒潭何时出窑?”
白芷:
“正酿中,如果早的话,年底可以赶上一批,要是成色不太好,需要窖藏时间长一些,待明年这个时。”
赵老爷:
瞧这婉惜的劲,不明之人还以为他多爱酒,只是为了铺子利而已。
白芷:“赵爷爷别急,我现在研制新的酒方,巧了,我今日刚一批,先请赵爷爷品鉴见一二。”
“好说好说。”
须眉出没,提溜一坛子桃花酿,熟练的开封,倒出。
白芷:“赵爷爷,刚出窑的桃花酿,你瞧,我这铺子里还没上。”
接过须眉递来的桃花酿,色泽微红,妍丽,透亮。
这色,这香味,难得一见。
一阵花香袭来,赵老爷巨眼一亮:“花味悠长,竟有花香?”
白芷示意尝尝。
赵老爷浅尝一口,酒气混和花香,自有一股怡然,且口齿久久留有花香。
虽说与岁寒潭差得远,但难的是个新奇的之酒。
“我有一主意,我这酒在范岭县的酒楼,专供您的丰顺酒楼。”
“价钱,我可打听过了,一般的酒都五十到二百文一斤,我也不占赵爷爷便宜,取个均值一百文一斤,一坛四斤,合四百文。你一个月售三百坛,一个月十二两银子。”
赵老爷眼光一闪,学子们,公子哥们,最喜欢附庸风雅,一个月三百坛,还是往少说。
这量翻个倍都不成问题,光这款酒水,月赚十两银子不止。
没过几天。
一阵香气扑鼻的中年妇人过来,衣着大胆,穿金戴银,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干什么买卖的
白芷这人当自家呢,客人还没开口,自个人找招椅子大大咧咧往那一坐,似主人般。
枝娘扇着一把香扇:
“方夫人,我今儿可是上门让谈生意的。”
哟,还打听了自己是方夫人。
沈石柳上了一杯茶。
枝娘上下打量,眼一斜往裤裆瞧去,“哟,小哥,还是童子鸡。”
沈石柳一个大伙子羞红了一张黑红。
白芷不动声色,带着猜疑:“不知,夫人来自那?”
枝娘:
“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叫我一声枝娘,春风楼的。”
“这不,楼子里的客人这日日闹着喝什么岁寒潭。何况你十色香的酒榜令,可是我们楼子里一大谈资。”
到是爽快。
白芷眼睛一迷,果然是青楼。
岁寒潭,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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