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联:春新门载福;下联:志远马扬蹄
龙飞凤舞间内有乾坤。
识字如识人,其浓淡枯湿,其断连辗转,粗细藏露皆变数无穷,气象万千。
远甚县里的秀才举人们!
这等才学,能看上二房的白芷?
不对,白芷有这番变化,难道说是此人教导。
可怎么能看上白芷呢?
崔老汉百思不得其解,神情落寞的转回院子。
崔宏才不信!
冲出去,跑到邻里院门口看,回到家,就把多余的对联撕了个粉碎!
憎恶油然而生!
李婆子劝道:
“大孙子呀,你的字可比那奸夫好看一百倍,那些个没见识的,以后不给他们写了。好孙儿,等着哈,奶奶还留了一包栗糕。”
崔宏才充耳不闻,县学里,同一届的学子们,无一人有字体胜过他。
崔老汉叹道老婆子她,这就是个不识物的,当初怎么就答应娶她
久远的记忆,想都想不起来。
范岭县王家,年夜饭桌上。
崔梅花顶着一个猪头脸,挑着大块的肉放碗里放,大口的吃着。
“吃,吃,就知道吃,坏事的东西。”王家老太太,指嗓骂槐。
二房媳妇鄙夷的看了眼崔梅花:”就是,某些人天天炫溜着能办事,可如今办的什么事,都失了笔大生意。“
崔梅花自然知道说她,装聋作哑只低吃点肉。
崔家二房。
年夜饭,讲究个团圆。
方元璟把崔田柱搬到了堂屋,一家人团团圆圆。
八菜一汤。
红烧鱼、四喜肉、八宝蒸鸡、香辣猪蹄、椒盐虾、清蒸干贝肉、花甲肉蒸水蛋、凉拌木耳海带丝、猪骨汤!
都是白芷的手艺,从早忙到晚,但满满的成就感。
一人一碗屠苏酒。
道一声“过年好!”,来一口屠苏酒,妙!
两个娃娃,傻笑的率先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沈氏和崔田柱小声的议论着,皇帝吃的也不过如此吧,这是享着什么福,做梦都没做过。
“元璟,很高兴遇见你!”
“谢谢芷儿!”
美男相公,这一回到是一饮而尽。
崔田柱,抽着桌面没言语声音的空档,端起酒杯,“我”半天没崩下一个字。
众人放下筷子,齐刷刷八只眼睛看着,静待崔田柱做为一家之长的发言。
笨嘴拙舌的崔田柱,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半晌,才崩出一句:
“姑爷我我得敬你谢谢你照顾我们家白芷,照顾我们家,我我喝了!”
白芷都能瞧见,原身爹两手端着酒杯的颤抖,酒杯还没到嘴边,紧张的往里倾倒,漏出来不少。
到也爽快一口闷。
但是。
怎么有种,方元璟是一家之主的赶脚,那气场,远射三米八,足足的,秒了原身爹。
难怪紧张的吐不出一句完整话。
方元璟给着面子,回敬了一杯崔田柱,喊了一声“岳父”,把崔田柱喜不自禁,又是一口闷掉一杯。
两个娃娃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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