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再三,顾知非选择了阵法课和法系课程。
广疏白和她只有一门课重复,他也选修了法系课程,还挑了一门课同吴知君一起去种灵植喂养灵兽。
至于花惜夏,选了一门剑术课和符箓绘制。
他们三个都因为懒,只选择了两样。而其他人就不同了。
比方说吴知君,选了体修课,灵兽的产后护理课,灵植种植术,甚至还有一门插花课。
插花课本来是仙子们喜欢的课程,吴知君也是打着看美女的旗号去报的名。谁知道,一去上课的时候,瞧见的全是五大三粗的汉子。
一个仙子都没有!
想到这里,吴知君能吐槽吐一整个时辰。
只可惜,自己报的课程,哭着也得上完。一口气报了六七种课的吴知君,差点没累的吐血。
每一门课程,不仅仅要完成结业考试,平时还有作业和任务必须完成。不然,昆仑派举办仙缘大会,就纯粹是赔本了。
这日,顾知非才从外头回来,拿到了阵法课任务的赤焰石。只是还没等她进屋,就听见里院有人在咆哮:
“你们明明是一起去的!为什么师姐这样,你却毫发无损!”
顾知非顾不得去交任务了,跑进院中,瞧见吴知君正在对花惜夏发脾气。
“怎么了?”
顾知非下意识将他们拉开,看向吴知君。
他脾气算不得多好,但也极少有这样发脾气的时候。尤其还是对着自己人发火。
吴知君见她,冷静了不少,哼道:“你问问她!”
顾知非转头,瞧见花惜夏满脸不知所措。她道:
“我已经和他说了真话,没有半分隐瞒,若有隐瞒,我天打五雷轰!”
原来,任还真同花惜夏两人同修剑法课,便约着一起去做任务。
之前都好好的,可这次回来,任还真忽然跌落了一个大境界,问她什么,她都不言语。
吴知君没法通过自家师姐知道真相,只能去问花惜夏。
可后者同样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吴知君这才勃然大怒,觉得是花惜夏有所隐瞒。
顾知非细想过后,对他说:
“我们先去看看师姐吧。”
对这件事,顾知非隐隐有了些猜测。可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见过她以后才能清楚。
玄武门是个大派,分得的院子也很气派。
任还真住的屋子是院中最好的一间,自带一个小院子。
顾知非他们进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任还真一个人站在池塘九曲桥上独酌。
她看着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锦鲤,目光呆滞,就连众人走到她身边,她都不曾察觉。
吴知君看着她,心中大恸,话音都颤抖了起来:“师姐,你怎么修为又跌了!”
原本金丹中期的任还真,现在已经是筑基中期了,并且她的修为还在不断下降。
用顾知非的话来说,现在的任还真就是个泄了气的皮球,灵力在不断的往外头漏。这种情况,恐怕她的修为得跌光。
“还真师姐?”顾知非上前,晃了晃她的手。
任还真没给出什么反应,只是望着她的眼皮抬了抬,又迅速的耷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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