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瓷从此每天都去藏书阁让戒清帮忙梳头发,戒清见她实在可怜也就没拒绝。只是他有一点搞不懂的是,他给她抹的明明是上好的治伤膏,这怎么感觉伤口非但没有转好的迹象,还越来越严重呢?
谢瓷的眼睛肿的都让戒清怀疑她还看不看得见东西了,还有,他不是记得她的嘴没受伤吗?如今肿的跟腊肠一样是怎么回事?嘴角都裂开了,斑斑血迹十分明显。
戒清:莫不是走夜路撞鬼了?
“你有没有听我的话好好涂抹那些膏药?”戒清说。
谢瓷:“有啊有啊,我涂得很认真的,都是听你的一日两次,不曾落下过。”
“那你这伤怎么会越来越严重?”
“不知道。”谢瓷跟拨浪鼓似的摇头,“也许这药和我的体质不适合。”
“你带药了没?”
“带了。”谢瓷把药拿了出来给戒清。
戒清打开药盖闻了闻,疑惑得很:“不至于啊,寺里的师兄弟受伤什么的都是擦这种药,不曾出现过你这种情况啊。”
谢瓷:“你不是常说男女有别吗?”
戒清:……
“你的嘴又是怎么回事?戒九不是没朝你的嘴巴下手吗?”
谢瓷:“鬼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那个臭和尚对我使了什么阴招!”
戒清看着她如今的样子都觉得恐怖,但他又是相信戒九的:“不会的,虽然戒九性子鲁莽了些,但不至于会如此卑鄙。”
谢瓷整了整衣服:“有什么不可能的,男人心,海底针。”
戒清:……
“那这药你是不能再用了,你回去跟皈依师兄要些吧!”
“嗯嗯。”
直到戒清抄完所有经书的那一日,戒清再一次看到谢瓷毫无转好之意的脸才感到怀疑:“你的脸是中邪了?”
“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你的脸怎么会还没好?本来也没多重的伤啊!”
“不知道。”
忽然,戒清耸了耸鼻子:“这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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