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元首看了她一眼,腰部开始红光闪烁,顺着断口处就有肢体长了出来,不是鱼尾而是腿。
酒元子露出惊讶的神情,突然反应过来,立马跳到了地弟身边,伸手就蒙住了他的眼睛,“快把眼睛闭上,小孩子不能看这个!”
蜿元首深深地看向她,有种莫名的情绪,是一种想揍她的冲动。
然而,那边的狗男女却没有空理会她。
地弟已经用舌头舔着酒元子盖住自己眼睛的手,邪魅地说:“不看,就算你不挡住我,我的眼里也只有元和敌人,元就是我唯一的光芒。”
“哈哈哈,那当然没错,你的眼里只能看到我。”酒元子开心地笑了起来,顺便又给他洗了一下脑。
地弟得到了鼓励,更是不顾满身的伤势还没恢复,直接上手搂住了她的腰。
两个家伙你侬我侬的打情骂俏起来,全然不顾边上还有旁观者。
蜿元首终于冷冷地说道:“你刚才说有事禀报?”
要不是受不了他俩,这种话她是不会主动说,元首只要高深莫测就行。
让神诡小心翼翼地揣摩她的心思,才能活着离开大殿,心中带着无尽的敬畏,才是蜿元首的基本操作。
酒元子正用手指戳着地弟胸口一条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听他故意发出疼得咝一声,玩得正高兴。
听到这话,她终于想起自己来是有正事要办,不是来找地弟玩的,便停手回头说道:“对,差点忘了,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从第一次见到蜿元首那天,我就被你深深的迷住,心中只有个念头,那就是要用尽我的所有力量,让你登上最高的地位。”z.br>
“除了蜿元首你之外,我再也不能接受其它的存在成为魔神,这可能是我存活的意义。”
酒元子手还放在地弟身上,目光却充满了期待,正色地说道:“蜿元首,请让我把你推上魔神之位,为你我愿意付出我所有的资源。”
“嗯?”蜿元首皱起了眉,这种话在神诡效忠的时候也会说,也就是说一说而已,根本就做不到,只是种立场的表态。
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话从酒元子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种异样。
那不安分的小手,正经的神情,连下跪都不愿意的轻佻态度,却莫名其妙让蜿元首有种她不是随便说说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助我做魔神,难道你自己就不想?”蜿元首冷淡地说道。
魔神就是最强的存在,任何一个能触摸到这股力量的生灵,都不可能拒绝成为魔神的机会。
现在酒元子竟然要助自己成魔神,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相信吧。
酒元子捧着脸幸福又有点病娇地笑了起来,“因为我想要做姐姐的舔狗喔。”
“……”蜿元首就算不能理解这些词语,也能从字面上感觉到大概意思,尤其这张脸上的神情,让她觉得极为可怕。
这就是个变态!
“当然是逗你玩的,地弟才是我的舔狗啦。”酒元子揉着地弟的脸,笑嘻嘻地说道。
地弟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蜿元首要不是腿还没长全,就带着盾牌离开的样子显得自己怕了酒元子,她现在就想马上离开。
突然,她惊觉不对,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逃避的想法,应该是想着杀了酒元子才对。
这是与生俱来的法则之力,在向自己警示继续下去会有危险,必须离酒元子远点吗?
只有遇到元首级的对手时,蜿元首才有这种感觉,现在却莫名出现,难道不能杀她?
不可能!
酒元子笑道:“果然骗不了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