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身俱神力,虽说那对张宣忠踢出去的那一脚不曾用力,但那时张宣忠也是前扑着身子在与梁材撕打,现在再经白狗从后面来上这一脚,他的整个身体直接向前扑去,又是再一次地撞在了梁材的轿子上,不过这一次撞的却是轿子的柱子。
“咔喳”一声脆响,梁材轿子的柱子是应声而断,那轿顶的一角倾斜下来又正好扎在了张宣忠的脑袋上。
梁材本是被张宣忠追着打的,这时才算是摆脱掉了张宣忠的纠缠。
缓过一口气的梁材见张宣忠没有再爬起来,而且那被自己轿顶一角扎中的脑袋里开始有红白之物冒了出来,他是一下子傻了眼,“这是张宣忠死了吗?”
现在的梁材也是认出来了那出脚踢飞张宣忠的是白狗,心中虽有万般对白狗的感激,但他现在是什么话也不敢说,否则那真是把张氏家族得罪死了的。
梁材现在是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望着那仍倒在地上的张宣忠的身子发呆。
姗姗来迟的张宣民在巡街的京卫指挥使司的兵士的带领下来到这小巷子时,就没有听到了那打斗的声音,也没有听到什么痛苦的哀嚎声,他心中有些奇怪自己的族兄什么时候变得了这么的仁慈,与人发生了打斗还没有出现伤残,把人都没有打痛。
“大哥,你什么时候长出了一颗女人心了。”张宣民还没有看见张宣忠就叫了起来。这时张宣民是认出了那站在旁边的一些张宣忠府上的护卫。当然现在他还分不清那倒在地上的护卫们是谁的人。
张宣民至所以没有分清倒在地上的护卫,是因为他根本都没有认真去看,虽说是隔得还是有点远,但若张宣民认真去看还是看得出来的。张宣忠的护卫中有几个人还是他张宣民介绍到张宣忠府上的。
张宣民是不相信在这京城还有人敢打张氏家族的人。若真是有这样的人那这人一定是打着灯笼上茅厕找屎。谁都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没有人愿意自己去找死,那在京城中也就没有人与张氏家族作对的了。
见带着京卫指挥使司的兵卒来的张宣民,那原本傻愣在那里的现在仍还站着的张宣忠的护卫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并且有几个人还大叫着,“张大人,我家老爷让人给害了哇。”
本来还兴冲冲地张宣民听那些站在那里的人这样大叫着,他的心一下子一紧,这是什么意思,那“害了”又是什么意思。
张宣民虽说把那些护卫的叫喊声听得清清楚楚,但他是不相信这亲耳听到的话的。在这京城之中谁能害得了张氏家族的人,更何况自己的族兄还是朝中的吏部右侍郎,谁又害得了。
白狗没有变身,他现在站在人群的中间,被双方的人挡得严严实实,从远处走来的张宣民是一点也看不见的。
张宣民虽然不相信那些护卫说出来的话,但他还是加快了步子往这里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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