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套地区的雪总是消化得慢一些,在京城已是阳春三月时,那河套地区也才略现春意,冰雪更是在太阳下变得更坚硬。
白狗虽说在这冰雪地里行走也是显得艰难,但也没有到那不可行的地步,只是白狗没有想着急于回京,他还是且行且感悟和寻找着一些东西,至于寻找什么,白狗自己也是说不清的。
鞑靼人被大明的军队驱离了河套地区,大明朝的军队也撤走了,现在的河套地区成了一个无人区,就是野兽也是很少见。白狗有时也是一两天找不到吃食,但这一切白狗都能忍受。孤独、寂寞,还有那来自心灵的不明的不安时时吞食着白狗的心灵。
白狗以一个正常人的速度在草原上行走着,就这样在河套的草原上苦修着,白狗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当白狗走出河套草原时,早已是到了初夏。
白狗回望身后的河套草原,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啦。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心中感觉更迷茫了。
白狗没有回头路可走,他最终也只是甩了甩头,而后义无反顾的往京城的方向赶去。
张璁从嘉靖帝的御书房里出来后,他就一直想着自己听白狗的话恢复二郎神的庙宇这事做得是对还是错,是否值得。
白狗踏入榆林卫的时候也正是张璁从嘉靖帝御书房里出来的时候。白狗是一个阿嚏接着一个阿嚏,“娘的,是谁在想本大将军。”白狗这样想着,脚步也就更快了。
白狗在离开大阴山时,他带的那两匹原本用来带步的战马是跟着的,只是在河套草原上两个月的跋涉,那两匹战马最终是没有抗住,死在了河套的草原上了。现在的白狗也就是他一个回到了大明的境内。
这也许是白狗在离开河套草原那一刻,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失落感的原因吧。
白狗没有在这些情感上纠结太多,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他心中最深处所时而浮动的一种隐隐约约的东西,虽说他现在搞不明白也把握不住那是什么,但他知道那个东西对自己是很重要的,是特别重要的那一种,所以白狗为了那个隐隐约约的东西他是可以抛下一切的。
在现在的大明,想白狗的不只是张璁,还是有很多人的,只是那种想念是不同的,这个只有白狗去面对时他才能知道。
白狗现在没有了代步的战马,他虽然不怕走路,但他还是想找一个代步的马匹,这也算是对死在了河套草原上的两匹战马的一种纪念吧。白狗在潜意识里是这样认为的。
大明的战马是不能随便买卖的,白狗现在要找战马来代步,他唯一的获取途径就是到兵营里去找。这一点小问题是难不住白狗的。
战马代步的问题是要解决,但现在最要解决的问题却是温饱的问题,这也是难不倒白狗的。现在白狗身边没有别人,而他虽说能两腿走路但终不能化成人形,这样他若是大摇大摆地从酒馆的前门进去吃饭那一定是会吓倒所有人,再说白狗现在两手空空、兜里也没有钱呀,所以白狗还得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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