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本将军派来的田地查验人员可是你下令斩杀的?”这是白狗最想弄清楚的事情,血债必需要血来还,所有参与的人白狗是一个也不打算放过,这也是替嘉靖帝杀人立威。
“没有,没有。下官事后才知道的,就是这样下官还与他们反目了的。”简仕才也知道这是一个原则问题,似同谋反,可是要株连五族的。
白狗看了一眼简仕才放在那桌子上的一沓银票,说道:“这天津卫可是有损毁的二郎神庙?”
简仕才不知白狗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他还是谨慎地回答道,“听说确实有三处,不过都已损毁了。”
白狗又看了一眼那桌上的一沓银票,“那你就用这银子去把那些道观修复了吧。”
简仕才是明白了白狗的意思,忙欢喜地应道:“不用,不用,下官再拿出一些银子去办。”
简仕才高高兴兴地走了。白狗却想着不知这两年多来,这简仕才在这里捞了多少的银子。
白狗原来对这黄白之物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它也不需要这些东西。自从上次它在户部那么一闹,嘉靖帝虽说为它遮挡了过去,可最后它也是答应了嘉靖帝的另外的条件,那就是为主人弄更多的银子。
白狗这次也是干脆地把简仕才送来的银票收下了。
这时天已完全的黑了下来,那江面上灰朦朦的一片,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白狗一个人回到那为他专备的房间。现在整个的驿馆都住着白狗从京城带来的人,所以安全这方面白狗是一点也不担心。
“白大将军,天津卫都督府同知时风求见。”门外有人在叫。这是张璁离开之前安排的专门侍候它的人。
“让他进来吧。”白狗也是艺高人胆大,它是根本一点也不担心时风他们这些世袭子弟的诡计。
时风到现在还没有与白狗翻脸,他这次也只是带了两个随从,并且都还留在了屋子的外面。
时风虽是心里早有准备,但当他真实的面对一条狗时,心中油然还是生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大明朝真的是没有人了吗?用一条狗来办事,尽管这条狗能说话,可它毕竟是一条狗,而非人类。”
时风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些想法,白狗在他心中滋生这些念头时就已经知道了。
白狗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站在白狗对面的时风还傻傻地不知为何白狗突然变了脸色。
“你来找本将军可是把那杀人谋反的人犯带来了?”白狗不想让时风在心中再这样胡乱的想下去,虽然时风没有说出来,但白狗心中还是有些不快。
“这,还在追查,还在追查。”时风顺口应付着。
“不会你时同知和那杀人犯也是一伙的吧?”白狗想用这话引出看时风内心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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