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璁见谷大用听自己这样说后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在心里就认为这谷大用也是没有招了。
张璁比谷大用更了解此时那瞿汉廷和谢华芳现在的心态。贪没黄河大堤修复银两,不说他二人官员保不住,就是那命也是没有的了。但这罪虽说严重,但也不至于严重到灭五族的程度,所以他二人的家眷,到最后就是遣返原籍。
他二人命是保不住的了,但总还幻想着给自己的子孙留下一生用之不尽的财富,这样他们的后人总有一天也还是可以东山再起,达到光宗耀祖的地步。
张璁虽懂瞿汉廷和谢华芳他们的心思,但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张璁和瞿汉廷、谢华芳他们都是属于文人一类的,虽说文人怕死,但那是外人对他们这类人的误解,是因为他们更能权衡利益的得失,总是想以小搏大,来获取最大的利益。若真是到了涉及自己宗氏的兴旺传承时,他们也是会义无反顾地凛然赴死。
瞿汉廷、谢华芳是这样的人,他张璁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白狗它其实并不困,它只是想找一个安静而又有灵气的地方修练,可白狗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最后它也只能将就着在那颗稍不算污浊的榆树下假寐一会。
白狗虽极力的修练,但终还是没有一点效果白狗最后只得放弃,它便到处来找吃的东西。
正在一筹莫展的谷大用见白狗从瞿汉廷院子里走出来,他忽然灵光一闪,便是满脸堆笑地望着白狗谄媚地说着,“白大人,可是休息好了?”
白狗见谷大用那样,便没有好气地说:“好个屁,到处都被那浊气给污染了,那里还有一片净土。”
谷大用与这白狗交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也知道白狗所说的浊气是什么,那可是他最喜欢的银子。
这实际上是谷大用因自己境界太低,对白狗所说的浊气的一种偏见的曲解。若是一个充满正气和阳光的地方,即使有那黄白之物,那黄白之物也是干净的而且还带着灵气。
“白大人,你所说的那浊气之物在哪里,让本公公去帮你清除掉,还白大人一块清新之地。这样耽搁了大人你的修练可是大罪。”谷大用也是一贯的这般把自己的需求包装成是为他人考虑,自己得到了好处,还想让对方感激自己。这就是说话的艺术,也是最高的境界。
白狗可是不吃谷大用这一套,“谷大用,你有事求本大人就直说,别把自己装扮得跟个圣人似的。”白狗是一针见血的不留情面,更是口无遮拦。
谷大用一听白狗说出这番话,是吓得七魂跑了六魂,“白大人,可不能这样说,你这不是要害死公公我吗,当今能称圣人的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白狗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些过了,但还是没有好气的说:“有什么事你要本大人帮忙的就直说。”
谷大用见白狗把口气放软了,他便给一旁的张璁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让张璁把刚才的事对白狗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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