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不该万不该肖想着动他喜爱的东西,
那是属于他的,只有他才有权利去碰。
一想着,差一点就失去他的宝贝了,言郁笙整个人的气息又阴郁了几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那人匍匐在地,眼泪鼻涕完全混合在了一起,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甚至于地上流出了一大股的水渍,隐隐散发着骚臭的味道。
自作自受。
事情结束,有的人报了110,警察来了之后将那人直接铐上了警车,扬长而去。
“我带你去医院。”
脸上的阴郁黑暗褪去,又恢复了一贯如常和墨浅相处时的温润,将墨浅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他,神色复杂。
他没有想到这么软弱的人竟会在刚才那种情况下替他挡下那一击,心口处渐渐有什么破碎开来。
墨浅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嘶嘶的倒吸。
“你其实不用的,我能躲开。”虽然知道这么说,显得有些矫情,但言郁笙还是说了出来,其实事实上也是如此。
在那人靠近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
墨浅微微挽唇,“我们是朋友不是吗?”用他的话挡了回去。
言郁笙笑了,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笑。
他一笑,整个世界仿佛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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