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和凌皓还是相像的。
所以,他们这是一种友谊似的惺惺相惜,根本不存在什么情情爱爱。
这么一想,貌似一切就说得通,唯一说不通的就是今晚那两个吻了,墨浅下意识的就忽略掉了。
熟知了他的想法,可爱多差点一口陈年老血卡在喉咙咳不上来,这宿主的脑袋咋那么笨呢,人家都这么明显了。
朋友之间就能随便亲亲抱抱的吗?默默为男主掬一把辛酸泪。
算了,反正宿主从不会照顾人变得会照顾人了,也算是一种改变了,慢慢来吧!
可爱多如是想着。
触及到买回来被扔在一边的纱布和药,墨浅这才想起重要的事情来,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重新给凌皓包扎伤口。
处理完了之后,整个人疲惫的坐在了地上,上下眼皮开始不断的打架,渐渐的,黏在了一起。
听着耳边响起的清浅的呼吸声,装睡的凌皓豁的睁开了黑眸,看着像小鸡啄米一样晃着个脑袋睡着的少年,再看看自己重新被处理过得的伤口,嘴角弯了弯,跟着闭上了眼睛。
晚安,我的少年。
一夜无梦。
第二天,墨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整个惺忪的睡颜呈现了大写的懵。
似是想到了什么,匆匆的轱辘翻身下床,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往外奔去,果然,沙发上本该躺着的人不在了。
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酒精混合着鲜血的味道,还夹杂着那个人特有的冷香,他都怀疑自己昨天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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