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再次吹进唐善清的耳畔,忽的抬起头,却迎来天玉的目光,是鄙夷,是挑衅,是不屑,是冷漠,那眼神仿佛在告诉唐善清,天下是我的,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下场。
当今,每一个在任的臣子时刻提溜着自己的脑袋,也许某个时刻的某句话说错,就会落得全家处斩的惨剧,唐善清觉得这个女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因为她的骨子里始终是有爱意,简单的说,是爱一个男人,只不过她并不想承认她堂堂女皇会去想依赖一个男人,她用自己的日渐垄断和强大来掩饰内心深处的女人心。最为客观的证明,就是骆吉文今天的位置,一个独掌兵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给一个男人如此高的权利,对于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来说,除了占有欲和爱,没什么可以解释。
环顾四周,一群群的男人女人,没一个是和善的,一张张陌生的脸,一束束好奇的眼神,想必现在,无论是臣子还是臣子的那些家眷,都很好奇大将军骆吉文的女人该如何应对女皇的威胁。
她们已然在心里猜测出了结果,只有四个字不得好死。
这样的前车之鉴已经数不胜数。
臣子和家眷似乎都把自己当成了观众,唐善清突然很想笑,更发现自己的笑点真的很低,她突然想到,如果将女皇此刻对她唐善清的想法用很知音的标题概括,那就是旷世畸恋,聪慧小三儿与原配势妻的明争暗斗。
唐善清忽然很想拿起红太狼女士的平底锅拍一拍自己的脑袋,这样的气氛下,她竟然有恃无恐的自己逗着自己玩,她忽然的傻笑,让周围的群臣妻眷更觉得奇怪,于是那一束束好奇的眼神,一会变的惊讶,一会变的嫉妒,一会儿又是满眼的瞧不起。
这些眼神,看的唐善清浑身竖起汗毛,于是只能随着这样的眼神灵机一动,一手摸上额头,一手捂着肚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要去下卫生间……”
旁边一个臣子的妻子终于忍不住好奇,“您要去哪里?皇宫还有这样的地方吗?”
唐善清尴尬的笑笑,“额,就是……我要去方便一下,方便一下。”
“这不够方便吗?”
汗,说方便一下也不懂吗?唐善清小声的嘀咕,“我要去拉屎,明白了吗?”
“哎呀!太失礼了,太失礼了,原来您是要找茅厕,快,您请。”说着这位夫人很恭敬的侧开身子为唐善清让了一条缝隙。
此时,礼炮声和精湛美丽的舞蹈柔和,人山人海的官宦使唐善清的离席,并没有惹到更多的人关注,只是唐善清刚刚一走,那个夫人便很事儿,很八卦的开始一个一个的传,“告诉你们吧,将军的夫人,杀门堂堂母主,原来是个乡下妞儿,连茅厕这么简单的书面儿上的词都不会,张嘴就屎啊屎的哎哟,恶心死了……”
夫人甲马上接到。“哎哟喂,将军原来是这种品位啊?这个女人会不会连草纸都不知道是什么呀,哎呀,太恶心了。”
夫人乙赶忙附和,“这样的女人,除了那张脸,浑身上下没个干净的地方,现在的男人不都喜欢长的像鸭梨一样的脸,谁还能知道屁股上有没有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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