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开始变的愈加复杂,娇玉死了,仅仅是为了唐善清没有喝下的毒药,唐善清有些不忍,但是毫无办法,毕竟,第一碗毒药她并没有喝,并且她也不想置人于死地,另一方面,她虽然怀疑凶手就是剩下的三个随主的其中一个,但是她不想看到为了不漏杀一个,却错杀三个的场面,依照骆吉文的个性,如果最终查不出谁是真凶,也许,死的就是三条命!
仅仅一夜,死的死,伤的伤,两条鲜活的生命,眼睁睁在唐善清的面前死去,这一夜,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是她这一生,最惨烈,最害怕,的深夜,她第一次目睹了被蛇啃去满脸肉的尸体,第一次目睹了一个人被活生生的掐死,此刻,她只祈祷不要再死第三个人,希望湘绣能平平安安的熬过去。
“好了,我送母主回婚房,你们都退下。”骆吉文冲着殿下挥了挥手,横抱起唐善清已经瘫软的身体。
走过风破的身边,对视的一瞬间,似乎划过一抹特别的忧伤,但那眼神里却刻苦着一种坚毅,唐善清不知道这个深爱着月奴的男人,此刻,他的心到底有多疼,唐善清的心也跟着抽搐,她想,如果有一天能脱离这苦海,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宫殿,把孩子安全的送回暗月,救出仕郢,她愿意为这个男人付出下半生,与他远去,度过余生。她愿意舍弃丰王,放弃自己的心,只为报答这个男人的爱,深爱。
那面墙翻转,风破逐渐消失在唐善清的目光中,唐善清突然想哭,当骆吉文将她放上婚床,对着那张冰冷的面具,唐善清开始放声痛哭,即便是骆吉文现在杀了她,也不能阻止她的哭泣。
骆吉文的声音忽然温柔,虽然沙哑,但平静,“为什么哭?”
摘下了面具后,那张美的让人不敢相信的英俊的脸,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他就是殿上那么残忍的楼主,他的手指再次滑上唐善清的脸,“别哭了,我知道和你无关。”
唐善清不理睬他,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号啕大哭,顺手拽起红稠的枕巾,擦着自己的眼泪和鼻涕,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的无法说话,骆吉文皱起眉,“你别哭了,再哭,我生气了!”
唐善清嘎的停止,擎着眼泪望了望骆吉文的脸,寻么着他还没特别的生气,于是声音只停顿了几秒,敖的一声又开始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居然还肆无忌惮的拽起骆吉文的袖子,使劲的醒了醒鼻子。
“我恨你,我总一天会杀了你,如果你不杀了我,我就杀了你!”唐善清冲的骆吉文大喊,她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她一使劲哭,哭到一定境界就开始不怕死。
“呵呵,有时候,你这种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总能勾起我的同情,你知道吗?你很特别。”骆吉文的手擦抹上唐善清的脸。
“滚开!”
“呵呵,我喜欢你边哭边生气,你对谁都这样,还是只对我?”
“你是不是变态,呜呜,你个变态,你刚杀完人,你刚才还差点想杀我,你到底在想什么,要不,你放了我,放了皇子,放了那三个随主,你别再杀人了。”唐善清边哭边说。
“可我担心你会从我的手心逃跑,因为你恨我,我不能放了他们。”骆吉文居然平静的回答唐善清的话。
这让唐善清差异,本来,唐善清只是哭后乱言,不吐不快,可是她没想到骆吉文竟然能真的回答出来。
唐善清赶紧抽了抽鼻涕,瞪着红通通的眼睛,“如果我答应你,答应你什么都听的你,答应你永远不离开杀门,是不是你就放了他们。”唐善清的眼睛里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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